辛凡看着她：“秋杨说老爷子的脖子处有一道几不可查的划痕，像是指甲弄的，使不是你？”
孙珊紧张的做了一个吞咽的动作，视线不受控制的往冷司皓的身上瞥。
“我……是我弄得。”
辛凡看看冷司皓看看她：“老爷子是你杀的？”
孙珊还是看着冷司皓，辛凡疑惑的看着两人。
“你去爷爷的房间看见了什么？”
孙珊又做了一个吞咽的动作。
“我……我什么也没做。”
辛凡：“那个时候老爷子是不是已经遇害了？”
孙珊一愣，整个人瞬间拘谨起来。
“我……”
辛凡：“先不回答这个问题，先说说你那天早上为什么早起？”
孙珊：“我也不知道，我睡的正香，总觉得有人在敲门，可是打开门后一个人也没有，如此反复了好几次，最后我一点困意也没有了，我想下楼倒杯水喝，刚下了楼就看见司皓从老爷子的房间出去，我好奇那个时候他去老爷子的房间做什么，我去楼下倒了杯水，又让早起的佣人给我做了一点早饭，吃完后我上了楼，那时候老爷子的房门正开着。”
“那个时候也不是老爷子起床的时间，我心里疑惑，所以就走过去看了看，我在门口叫了两声老爷子没理我，只听见里面重重的呼气声，我听着声音不大正常就进去了，然后就看见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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