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妹子，那让姐姐有些难做了，说吧，我们怎么合作。”张姐沉默了一下，这样说道。
“你是说公司的事情吧？现在你们不是没正式签订合同吗，这样，我可以当免费的苦力，我也只要业绩，至于其他的，你和齐总那里商量。”
“真的？”
这就给张姐完全的自主权了，她可以以公司的名义搞定，然后拿提成，也可以以自己的名义，联合齐总，共同套取会议消费金额。
看得出来，张姐有些不确定，徐凌霜的要求就这么简单，她有些不相信。
“当然，我和张姐又不是第一次合作，难道张姐还信不过我？”
“信得过，信得过！”
“不过我这里还有最后一个要求，那就是明天中午之前我要和齐总直接签订合同，而且齐总公司要先付百分之七十的预付款。”
徐凌霜知道，既然那边都决定和旅行社合作了，那么费用的问题应该不会抠门，旅行社那边的开价也许比徐凌霜还要狠，也许是百分之八九十。
“那我晚上和齐总商量一下，有准确的消息了我们再联系。”张姐道。
“嗯，我这里也给齐总问声好一下。”为了表现自己的诚意，徐凌霜马上掏出手机给会议负责人齐总打了电话。
“喂，齐哥啊，怎么到了GY这个地方……”
人世间有时候真是风水轮流转，想当初徐凌霜糊里糊涂地被肖雨欣截胡，而哑巴吃黄连，现如今，换做徐凌霜截胡肖雨欣，真是风水轮流转。
离开张姐回公司的路上，徐凌霜不由得在想，是不是人的成长代价，都是变成自己曾经最讨厌的人呢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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