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瞬间就感觉到是他，握着手枪的手放松。
郗闻砚垂眸看着她的眼睛，他知道她射击还不错，今天公司好不容易停下来了，耐不住昨晚的吻，脑子里全是女孩霸气的两个字，吻我，一直在脑海里翻滚。
便一大早就来了她在的训练场。
低低的嗓音飘散在耳畔：“别跑神，看靶子”。
顾北安意识过来，又重新握紧手中的枪，看向靶心。
郗闻砚手指握着她的，瞄准，按下。
十环。
顾北安眨了眨眼睛，你不握着我我也可以。
郗闻砚笑了：“知道你可以，就想握着你”。
顾北安：？？？
他怎么知道。
郗闻砚拉着她坐在休息的地方，即使坐在那，手也没有放下，指腹摩挲着她叫娇嫩的手心。
痒痒的，顾北安皱眉，拒绝的推开他。
抬眸看见他似笑非笑的面容，问：“怎么了？”
郗闻砚摇了摇头，把头靠在她的肩上，整个身子都压在上面，很重，压得肩膀有些疼，但是还是任由着他的动作。
扭着头看着他闭上眼睛一副享受的表情，外面还是很冷的，两人的穿的很厚，风吹过来，却很舒服，连毛孔都舒张开来。
四周没有人，顾北安有些无聊的看着远方的靶子，在想，以后呢，会怎么办，凤家，最后的结局又会是什么。
意识有些恍惚，突然感觉，有一天，总会发生着什么，逼着旁边这个男孩成长，并且不远了。
没想到最后，真的一语成谶……
一个小时后，郗闻砚慢慢睁开眼睛，眼底清亮，似乎也知道自己靠着她的肩膀睡着了。
顾北安看他一眼，“睡醒了？怎么这么瞌睡？”
郗闻砚抿嘴不语，伸出双手在她的肩膀上轻轻的按着。
突然说：“凤家的公司出现了太多问题，迟早会崩塌的，你说我是要极力挣扎，还是……放弃。”
顾北安笑，没想到，他也会思考这样的问题，五年没有回来的时候，他一直以为，他如谪仙般的性格，是真的，看起来，是伪装的吧。
顾北安语气平淡：“你觉得呢，闻砚，所有的一切，都该你自己去决定，你不明白吗，现在，所有发生的一切，都在让你往前推，你的父亲，凤家，还有……我。”
郗闻砚眼神平淡，双手紧急搂住她的双肩。
*
顾北安回去已经是中午了，林寻跟她一起吃的饭。
“郗闻砚呢，你怎么没跟着他”
林寻停下筷子：“哦，主人说让我来的。”
顾北安点了点头没有多问。
下午，顾北安自己回去让林寻跟着郗闻砚。
走进房间，突然感觉，脑袋一个发沉，眼睛前面都是昏暗的。
手立刻撑住门，狠狠闭着眼睛，呼吸有些不顺，手颤抖的握紧门框，片刻，又恢复了正常。
顾北安睁开眼睛的时候，皱着眉，看着自己握着门的手，有些疑惑……
进入房间，手机响了一下，便立即停止了。
顾北安拿起手机看了一眼，是林寻打来的，还是给他又播了过去。
对面瞬间接通了，问：“怎么了，刚才给我打电话干嘛”。
“哦，我刚才点错了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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