凤谦生手指交叉着，“我在凤家，那种地方，本来就是适者生存，你大概不知道，我就是郗闻砚来的前一年被发现是私生子接入凤家的，如果不自己长点心眼，怕是早就不在这世上了。”
顾北安倒是不知道这个，她也不在乎，然后又问着他：“手术是什么。”
凤谦生默了一秒，自己就这么让她没有兴趣？一点都没有？
然后接着说：“郗闻砚，他的身体里好像有一种很狂暴的气息在触动他的神经，如果不及时治疗，他的脾气就会很暴躁，甚至失去理智。”
“那时候听说国外有一种手术，可以增加另一个人的记忆，让这种气息中和。”
果然看见顾北安一副不解的样子，别说她，凤谦生派私人侦探知道这样的事，直接就震惊了，还会有这样的事情发生，听起来很不可思议，还可能被认为是个疯子。
然后想了想又细细的解释：“相当于，我身上有冰，你身上有火，用我身上的冰压制你身上的火，但是这种伤害是我身上的更大。”
顾北安抿紧唇，暗暗问了默一句：“还有着这样的手术？”
默：“不知道，燃没有做过这样的手术的笔记，应该是有的吧，燃就很喜欢做那些奇奇怪怪的东西，况且我这样的生物都存在呢。”
顾北安紧了紧手指，然后看见右边的女孩，已经睡着了，侧着依靠在沙发上，应该很不舒服，还皱着眉。
睡觉的样子倒是很安静，像一个娃娃似的。
郗闻砚的记忆不是他的，凤谦生最开始说，刚开始郗闻砚很不喜欢她。
意思就是……那个不喜欢她的人才是真正的郗闻砚，而后来，那些友善带着小心翼翼的爱意的人，是另一个人的记忆，只不过是在他身上罢了。
也就是说，喜欢她的人，是郗闻砚的药……
那她呢，喜欢的是那个？
是第一眼的人，还是后来的陪伴。
视乎眼前还能看到，郗闻砚撒娇吃醋的小表情，还有带着犹豫的询问，满满爱意的亲吻。
此时，心情是有些复杂的，不知该用什么心情面对这些了。
之后，凤谦生上了三楼的卧室，顾北安回神后叫着闻子桑：“醒醒，到卧室睡。”
闻子桑迷迷糊糊的睁开眼，然后揉着眼睛，看着顾北安，眨了眨眼睛，刚醒来带着一点鼻音，脖子也有些酸酸的不舒服。
“你们聊完了？”
顾北安点了点头，说：“上楼睡，别在这，别着凉了。”
闻子桑“嗯”一声，被顾北安扶着上了楼，刚睡醒，腿有些发麻。
顾北安扶着她的胳膊，整个人都有些不可置信了。
整个女孩明明很瘦，但是该有肉的地方，很软，不是一般的软，而是像海绵一样，甚是感觉可以戳破。
有些不敢那样握紧她的胳膊。
顾北安问：“你身上好软啊。”
闻子桑点了点头：“我皮肤就这样，可能皮薄？我家里就我最白了，而且这样的身体，不太好，随便一碰，要是伤着了就会流血，我平常骑车都很小心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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