韩世龙将楚歌带回屋，满脸笑容地拿出了一沓，卫生纸。
虽然质地粗糙了些，颜色也是灰白的，好歹是卫生纸啊！还是加大加厚版的！叠一叠，用来垫那啥，妥妥的！
楚歌忍不住卧槽了一声，“二货，干得漂亮！”
韩世龙咧了嘴，“媳妇儿，我就说你用得着吧！用书本擦屁股太扎人，也不卫生。”
楚歌：“……”呃，对，除了当姨妈巾，自然可以当手纸，以后再也不用书本了。
“媳妇儿，你那灰包，不，棉包换了没？”韩世龙四处一瞅，没见着。“趁着还有太阳，我给洗一洗，晚上放火塘烘一烘，明天就又有用的了。”
总觉得哪儿有点儿不对的楚歌，终于回过味来。
“二哥，这卫生纸需要票吗，贵不贵？”
“不需要票，也不贵啊，一毛钱就买这么厚一摞，够使一月了吧！”
楚歌：“……”所以有现成的卫生纸，为什么还要灰包？！
“歌儿，歌儿？问你话呢，那棉包还没换吗？我听说好像一上午得换一次吧？你换下来，我洗一洗……”
“扔了。”大叔，这玩意儿可不是衣服，怎么洗！！！
“扔了？！”韩世龙吃了一惊，随即又淡定了，“扔了就扔了吧。反正有棉花，我现在就再给你缝几个。”
缝个毛线呀！楚歌拉住了这二货，指了指卫生纸，“这纸造来是当摆设的吗？”
韩世龙不明所以。“不是擦屁股的吗？”
“那吸水性自然也很好啊，智障！”楚歌只想翻白眼。“虽然没有姨妈巾好用，可总比灰包、棉包方便卫生得多！”
“对呀！”韩世龙拍了拍脑袋，双眼放光，“媳妇儿，你真聪明，我怎么没想到呢！”
大叔，你又不来大姨妈，你晓得还有鬼了！楚歌默默吐槽。
可是，家里其他女人应该很清楚啊！所以，用灰包，纯粹是因为，穷吗？
很有可能，毕竟灰包不花一分钱，那袋子还能反复使用。
楚歌抖了抖身上的鸡皮疙瘩，又瞅了一眼二货。嗯，算好二货回来了，否则，否则，她岂不是也要用上灰包了？
这体验，想一想，都好特么酸爽。
“二哥，谢谢你了！”楚歌诚挚地道谢。
“歌儿，谢什么谢！再说这话我就生气了！”韩世龙板着脸，随即又将大脸凑了过来，“嗯，口头上谢没诚意。歌儿，亲我一口呗！”
“滚！”就知道正经不过三秒钟！
韩世龙作势要抱楚歌，楚歌灵活地躲开，两人正在闹，门外响起一声喊。“床来了！”
韩世龙赶紧打住，拉住了楚歌，“走，咱们去看看新床！”
新床？“这床挺好的，我不换。”楚歌下意识道。
出了门，果真，院子里抬进了一张比她睡的床稍微大些的新床。这二货，是要搞事情啊！
“不换也行。反正到了镇上，还要换床。那这床就给奶奶了。”韩世龙不以为意，示意送床的人将床往陈尚荣屋里搬。
陈尚荣走了出来，“奶奶年纪大了，睡不得新床。二毛，还是将你们那床搬过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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