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伸出手，还是推开了那扇门。
一个男人坐在椅子上，穿着红色的跨栏背心，手里拿着遥控器，指挥着不远处一个小电视机。翘着二郎腿，脱鞋随着腿部的抖动，在脚尖上晃呀晃。
看见男孩出现在门口的身影，将嘴上叼的烟取了下来。
“怪物...”他吐一口痰在地上，把烟塞回嘴里，继续看他的电视。但是翘着的二郎腿却抖动的更加频繁。
“你不是走了吗？还回来干什么？”
子药看着他，他看着电视冷不丁又说了一句。
子药不回答，径直走进屋。
进了里屋，打开衣柜，很久没有回来过，屋子里变化好大，自己去学校报到之前放在柜子里的衣服不见了，桌子上自己的几本书也不见了。
“我要我的衣服。”子药关上柜门，看着走进来的男人。
“你这是...被人赶出来了吗？”男人倚着门槛，小有兴致的看着子药的一身装扮。
“我妈在哪。”子药蹲到床底下，翻箱倒柜，终于找到一件自己的棉衣，套在身上，有些小了，但是自己的。
“你妈不在。”男人抽着烟，冷冷的看着他。
乔子药望着男人的眼睛：“她在哪里。”
听见外面的声音，一个人出现在旁屋的门口，二十余岁的小伙，看起来有些发福，手里却拄着拐杖，往下看，只见右腿小腿没了半根。
看到乔子药似乎很吃惊，扶着门框往后缩了缩。
“你...你回来干什么...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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