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去做吧，不用在乎别人怎么说，我的名声现在不是已经很差了吗？”
梵斯冷笑，满不在乎的挑起唇角。
名声差又有什么关系，还不是所有人的生死都被他捏在手里？
他做这个国王，只有一个目的，那就是复仇！
卡莉虽然觉得这样做不好，但没人敢违背梵斯的意思。
那些和他对着干的人如今的下场生不如死。
“那四王子您打算怎么处置？”
“他？”梵斯笑了笑，面上的表情可怕而狰狞。
那是害死他母亲的凶手，又敢对他的艾歌娅有那种心思，死算是便宜他了。
“让他先尝尝浸在水里，窒息的感觉吧，找行刑的高手，二十四小时对他施水刑。”
卡莉点了点头，不禁又打了个哆嗦。
水刑是瑞国的一种酷刑，就是把一个人按在水里，直到他快要窒息而死的时候再将他放上来，然后再这样一直重复。
身体好的或许能挺上几天，身体不好的，顶多一天，就会被折磨的不成人样。
更何况是这样二十四小时不停歇的行刑。
而这，才只是刚刚开始。
卡莉现在庆幸自己是梵斯的人，而不是和他站在对立面上。
“彻底清查所有曾效忠先国王和四王子的人，我要尽快得到名单。”
“陛下，这样是不是会波及太多人了？”
卡莉有些担心，这个标准不太好把握，毕竟效忠于当时的国王是件很正常的事情，要是清算起来，恐怕整个瑞国都会动荡不安。
“去做就是了。”梵斯冷冷冷开口，不容拒绝。
“陛下，我觉得这件事情。”
“够了。”梵斯转头，眸子里尽是幽深的黑色，卡莉一阵害怕。
“念在你一向还算忠心的份上这次先饶过你，再有下次，我一定不会放过你。”
卡莉低头，但心里却觉得梵斯像是变了一个人一样。
从前的他虽然性格也是深沉难测，但他分得清什么能做什么不能做。
可是现在，他就像是疯了一样对这个世界充满仇恨。
除了艾歌娅。
卡莉忽然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。
对，现在只有艾歌娅能够劝梵斯了。
一声惊雷划破天空，瑞国今年的第一场雨下了起来。
长歌坐在花园的长廊里，望着满园的黑色曼陀罗，表情沉重。
卡莉来找过她，讲了梵斯最近的所作所为。
他像是疯了一般的在杀人，从前和他有过过节的，甚至只是有过一点小矛盾的，都难逃厄运。
如今瑞国已经是人心惶惶，城堡里也是人人自危，只要稍有让梵斯不高兴的地方，不流些血是不会结束的。
梵斯就像那些曼陀罗，只剩下了浓重的黑。
但长歌还有办法，无论曼陀罗有多么黑暗，毒性多么的大，那朵红夜莺依然在曼陀罗的中央开的正好。
“下这么大雨，怎么还出来了。”
梵斯给长歌披上一件披风，站在她的身边，望着漫天的大雨。
“听说你最近杀了很多人？”
“是谁给你多嘴的？”梵斯皱眉，看起来十分不高兴。
“别人不过是告诉我事实，你连事实也不让说了吗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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