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记得你是猫儿的时候，也没这么沉啊？”
我忍不住说着。
本来在我身上游走的手，顿住了。
“我不是说你胖！”
忘了，苗清最不喜欢别人说它胖，说它肥大了，我这个沉字，不是戳他心窝子嘛！
“嗯——”
他虽然回应了，可声音里，却实打实的是不开心，那种突然的疏离感，让我忍不住想看看，看看他是不是真的生气了。
“别动——”
他摁住我想要动作的手，低声的呵斥着。
我很乖，为了让他不生气，听话的停止了动作。
“安宁，你喜欢谁呢？跟我说实话，是一路，还是苗清？抑或是你曾经的丈夫？”
他没有接下来的动作，只是很严肃的问着。
“为什么问这个？”
我有些不自在了，这个时候问这些，不是扫兴么？
“我想知道。”
“知道什么？”
“你是不是心甘情愿？”
“是与不是，能有什么改变？”
我还不是委身在你底下承欢，我们做这一切，不过是有目的的，何必执着于爱与不爱？
妖不是更应该忌讳与人之间的感情吗？
“有，我想知道，说实话——”
他攥着我手腕的手，加大了力度，疼痛让我忍不住皱眉了。
“不是你！”
“什么？”
“我喜欢的人不是你！”
我咬牙，说了实话，“是一路！”
从始至终，我喜欢的人，只有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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