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不喝，你拿你的就好了。”
“我还想喝果汁，甜甜的那种。”林可抿着嘴说。
“要哪个？我帮你拿。”
“那个，我想要橙子口味的。”
方按她说的，从架子里面取下一大盒，上面全是英文，纸质的盒子包装，看起来很高档。
“我，我还想吃蔬果干。菠萝蜜那个好还是多种的好？”林可问他。
“一样都来一袋吧！”路过饼干架子，他看着一个铁盒的饼干喊林可。“给你拿个这个吧，看起来很好吃，你不是喜欢巧克力味的吗？”他从架子上取下一个铁盒子晃晃。
“嗯~我喜欢。”林可的表情就快摇尾巴了。
拿了一堆东西，去结账。一个大袋子，全由方拎着。
“我回去可以躺着吃零食了，哈哈。”林可笑着说。
“好像不行唉，刚才接个电话，是德诚的大哥，让咱们去吃饭。”
“不想去。”林可的嘴一下撅了起来。
“我也不想去啊，本来没告诉他咱们过来，老变态给他打了电话。他就是看不得咱俩出来舒服，故意的。”
“老变态给德诚大哥打电话说什么啊？”
“就说和我聊的咋样，然后大哥说我还没到。这不去都不行了。”
“好烦，得到几点啊？人家晚还想早睡呢！”林可的小情绪上来了。
“不知道，估计早不了。他们不得五点半下班啊，再去饭店，喝点酒，怎么也得十点完事。等咱们回去最早也得十一点。”
“嗯~我能不能不去啊？”
“德诚大哥知道你来，特意嘱咐让你去。去了你吃就行了，也不喝酒。”
“好吧，不想去也得去了，讨厌讨厌~”“老变态怎么那么欠儿呢？画个圈圈诅咒他。”林可一边上车一边嘟囔着。
“你画圈诅咒他什么？”
“确实没什么好诅咒的，他本来就有皮肤病，岁数还那么大了。算了，我原谅他了。”
“小样。”方拍了拍她的头。
系好安全带，两个人朝市内开过去。
“你有导航吗？”林可问他。“发给我吧，省的你周几又导丢了。”
林可接到定位打开一看，离山东路很近。在山东路往东去的地方，那边周几算了解，但是没去过。
“我知道这里附近，你走吧！那边有个夜市，还挺繁华。”
“咱们先去德诚公司，大哥说他领导要见咱们，到时候一起吃饭，估计是想谈谈价钱。”
“我知道了，无非是你们这些大叔在办公室叨叨。”
“这个不算大叔吧，挺年轻的。”“哎哎？我也不是大叔啊，挤兑谁呢？”
“你不是，你特别年轻，比我还小呢，小弟弟。”林可用甜腻的声音喊出最后三个字。
“谁小？你叫大哥。”
“屁，你哪里像大哥了？”这男人都爱装大哥。“好好开车，小弟弟，下个路口右转。”
“哎，你行。我现在不跟你一般见识。”
“那你准备秋后算账吗？真小气。”林可又嘟起小嘴。
“算什么账啊，我哪舍得。”
“最近嘴很甜啊！”
“以前不也是吗？”
“你可得了吧！”“哎，定位就到这里，接下来就往小胡同里面了，你要不要打个电话问问，别走错路，来回浪费时间。”
方把车停靠在路边，他打了个电话。
“方向没错，从这里拐进去就是。”
向右转弯是超小的一个胡同，只能容纳单排的车辆通过。左侧一边通车，右侧靠墙停了一排车。
“你看，是这。”
左边立着一栋棕色老式建筑物，大门左右挂着两个白色的牌子，上面用黑色宋体写着激光割公司的名字。
林可看了半天都没找到德诚公司的名字。“哪里呢？我怎么没看到。”她问。
“就这个楼。”
“门口没有公司名字啊！”
“你往门里看。”
林可朝敞开的大门里面望去，地上立着一块红铜牌子，上面写着德诚公司的名字。
“这也太隐晦了吧？是不是后租的地方啊？”
“差不多，小公司呗，就没给他们做牌匾。”
“太简陋了，你眼神怪好的。”
“帮我看看，停这行不行？”
“我这边位置够大，车太长了，你能停下吗？”
“我试试斜着一点，你下车帮我看看。”
林可开了车门，站在车后面给他指挥着。他的长商务车，只能稍微斜一些停，车尾差几厘米就挨到墙面。
进到楼里感觉一阵阴沉，这肯定是个老楼，最少有十几二十个年头了。
D市属于较早发展的沿海城市，很多建筑都不是动迁，而是翻新。这边楼盘太贵，翻新成本很低。所以很多楼看着都是很新，实际过了很多个年头。
以前在D市工作的时候，林可想买个附近的小公寓。看了一个楼，都是小户型，价钱也不高。同事帮忙看，却发现是翻新楼，之前是学校楼，学校黄了之后，翻新转卖。省时省事，成本低。
所以林可特别懂得这些操作，楼里再翻新，也有旧时的味道。
这栋楼就是那样，长长的走廊，走廊尽头转折而上的楼梯，高高的举架。这样的结构很费空间，现在的建筑商是不会采用的。
一进门左面就是楼梯，又高又长。林可走两步就喘，真希望他能扶自己一把。
“你慢慢走，不着急。”方皱眉看着她，不由放慢了脚步。
林可一步一步爬山二楼，方看他上来了，才往前走。
问了第一间办公室的人，才找到德诚大哥。大哥没有单独的办公室，他只能出来和方总私聊。
“我先带你们逛一圈，看看我们的办公环境。”德诚大哥笑着带路。
“我看你们这边座位很多，人不少啊！”方总问。
“还行，这些也不够，有点一个人身兼数职。公司规模小，我这不也和几个人一个办公室嘛！”“这边第一个屋有财务，司机，行政，都在这屋，有时候互相帮忙，职能分的也不是特别清楚。对了，这是彭彭，和你负责对账的。你们公司谁负责和她对接？”
“真巧，林可就是负责对账的。那平时都是你们俩联系的吧，正好认识一下。”方看着林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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