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痛，痛，痛，痛死老子了”。
一道略显轻浮的声音，从那烟雾之中传了出来。
烟雾散尽，原本的地面被砸出了一个深坑，坑中的一人一马，依然保持着下落的姿势。
秦凡虽然没有受伤，一身黑衣已经破烂不堪，有的地方都已经走光，头发上更是夹杂着断裂的树枝和碎草屑，样子十分的狼狈。秦凡尚且如此，那怪马自然也比秦凡好不了多少。
“刚才是你在说话？”
秦凡盯着胯下的怪马问道。
“废话，这里除了你还有别人吗，不是老子难道是你吗！”
再次听到刚才的声音，秦凡感觉到一阵阵的诡异，换做是谁，看着眼前那一开一张发出人类声音的马嘴，都会跟秦凡有一样的感觉。
“你为什么能说话？”
“我为什么不能说话！”
“你是一匹马，有谁见过马能说话的”。
“呸，你特么才是马，你全家都是马！”
“嘭！”
秦凡闻言，抬手一拳砸在了怪马的嘴巴上。
那怪马从刚才落地后，就一直没有停止挣扎，想要将秦凡掀飞，可是奈何此时秦凡使用了千斤坠，虽然怪马的四肢还能活动，但是却无法翻转身体站起来，最后只能恨恨的瞪着秦凡。
“人类小子，你还敢打我！我劝你最好在我还没有发怒之前，赶紧从我身上滚下去，不然别怪我对你不客气！”
刚才是有心算无心，才会被秦凡得手，这次那怪马一直在注意着秦凡的动作，见自己说完话后，秦凡又抬起了手，于是便想要给秦凡一个教训。
“敢打老子，真当老子好欺负不成，看我不把你的手咬下来”。
怪马心中想着，便一口向秦凡落下的右手咬去。看到怪马的动作，秦凡本能的想要收回手，可是以他的反应速度居然没有躲开，自己的右手直接被对方咬在了嘴里。
秦凡错愕的样子，被怪马看在了眼中，得意的对着秦凡咧了咧嘴角，随后便狠狠的咬了下去。
意想中骨头碎裂的声音没有响起，有的只是一声痛苦的哀嚎。
“我靠！我的牙！痛死老子了，痛死老子了”。
怪马张开了嘴，将秦凡的手吐了出来。
“小子，你特么到底是什么做的，这肉身怎么会这么硬，老子的牙差点都被崩碎了”。
秦凡修炼的八九玄功已是小成，虽然还没有成就真正的不灭道体，但是肉身强度已经比道器级的法宝还要硬。
怪马的牙口虽然很好，但是现在他牙齿的硬度，还没达到能够咬碎道器的程度，自然也无法咬动肉身比道器还要强硬的秦凡。
秦凡自然也不会为其解释，而是再次出言问道。
“我问你，你到底是什么东西”。
“老子不是东西，额不对，老子是东西，额也不对”，怪马情急之下发出了一声长鸣，“聿聿～”。
听到这一声长鸣，秦凡笑了起来。
“你还说你不是马，你不是马，学马叫什么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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