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怎么就忘了这两个人的关系，无论是哪种关系都比她这个见过两面的陌生人重要。
只是她一无所有，为何还要处心积虑地来侮辱她。
想到这里，沈如沫扔掉手里的东西 头也不回地跑出了凯撒。
“顾总，如果是沈氏挡了您的路， 您通知一声，我一定收敛。”
看着顾黎昭气定神闲地坐在沙发上，程乾像个张着獠牙的凶兽，嘴里说着谦卑之话，但是眼神里的戾气藏都藏不住。
一夜之间沈氏的项目全部被人截胡，就连正在进行的对方也称同意退违约金，这样下去沈氏撑不过半个月。
而对方一致说明改为和凯撒签约。
“我只是针对你而已。”
早料到程乾会来找他 ，顾黎昭摇晃着酒杯，神情淡漠。
看来比他想象的更不堪一击啊。
“目的是什么。”
既然直言了，程乾收回那些假惺惺的客套。
“身无分文，你有资格问吗？”
顾黎昭眼里全是蔑视，将酒杯里的晶莹液体一饮而尽。
为了堵上沈氏的洞，程乾连房子都抵押了，如果他没猜错的话，他能到这里也是一路躲着来的吧。
那些股东和债主不会坐着跟他说话。
“哼，因为沈如沫吧。”
程乾的脸上全是难堪，强行为自己找回点面子。
他们喝过酒，见过几面，按理说井水不犯河水，能让顾黎昭对他下死手的，他只能想到沈如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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