盯着眼前厚厚的试卷，云念念轻叹口气，小脸挤成一团，转过头眼巴巴的瞧着顾西言。
“大叔，好累啊。”
听起来，有几分撒娇的嫌疑。
顾西言摸了摸她的头，声音温柔得不行：“我知道，学习确实很累。”
“嗯，你也知道的。”云念念爬起来，厚着脸皮坐进顾西言怀里，勾着他脖子撒娇：“那今天就不做了，好不好？我们聊聊天打打游戏，它不香吗？”
“辛苦了。”顾西言低头，嘴唇从云念念好看小巧的鼻尖滑过，男人怔愣了几秒：“但是……”
顾西言将试卷翻开，把笔找出来，轻声哄着：“卷子还是要做的。”
云念念：“……”
撒娇都没用，你还能不能行了？
“乖，做试卷。”顾西言残忍的将云念念推开，单手撑着脸，目光柔和的盯着她气呼呼的脸，笑了：“不懂得问我。”
“喔。”云念念撇撇嘴，握着笔看着卷子上那些密密麻麻的字就难受。
她原本想上了一周的课，终于有机会跟大叔好好说会儿话了。
可谁想……
知道她是真的累了，顾西言也松了口，柔声开口：“做完这张试卷，你想做什么我都陪你。”
“做什么都可以？”云念念高兴的抬起头，生怕顾西言反悔又紧接着开口：“大叔，你保证！”
“当然！”顾西言轻笑：“早点做早点结束。”
听完顾西言的话，云念念赶紧低下头，认真的做起试卷来。
她读的是文科班，记忆还算好，所以学起来不是很费劲。
可她数学差啊，差到她想把自己脑袋掰开，再把数学题放进去。
数学和她就是天敌，不共戴天的那种！
太难了！
云念念对着一个函数题已经半个小时，草稿纸写了一堆，却还是解不开题目。
没办法，云念念只好咬着笔头，抬眸看向顾西言：“大叔，帮帮忙。”
顾西言的视线从电脑上收回来，见她像孩子一样咬着笔头，微微蹙眉。
“别咬，很脏。”说着，便将笔从她嘴里拿了出来，用纸巾擦干净后才低头将试卷扫了一眼。
然后，气氛凝固了。
“大叔，你也不会吗？”云念念看向顾西言，小声问道。
还有大叔做不出来的题目，稀奇了。
“不是。”顾西言将她的数学书拿过来，翻到对应章节认真看了看，沉声道：“我没学过高三的数学。”
顾西言一说云念念才反应过来。
大叔高一就因为太优秀被保送了，怎么可能学过。
害，人与人之间的差别怎么那么大。
不过她们以后如果生孩子，智商是会综合的吧？
云念念摸了摸鼻尖，有些心虚。
大叔，拖累你了！
顾西言看了几分钟，便提笔噼里啪啦将答案写了出来。
“是这个吗？”
云念念立刻将答案翻开，用力点头：“嗯，没错。”
答案只有结果，没有步骤。
所以她怎么解都无法得到正确答案！
“大叔，你好厉害。”云念念盯着详细的解题步骤，瞬间就明白了：“我怎么那么笨啊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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