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天下，庸人无数。”
云端上，姬月女帝忽然开口。
她俯视下方百余道科士子，又看向雷动等四人，最终却把视线落到了李小缺身上。
一声轻叹。
“若只是平庸，或许还不讨厌，但平庸而愚蠢，就足以令人厌恶。”
“而更令人厌恶的，则是看不清形势，肆意挑衅强者的傻子......”
姬月女帝的声音不大，只有附近几个随身伺候的宫女听到。
她沉吟片刻，忽而招手，让一个宫女附耳过来，又轻声吩咐了几句。
宫女立刻将旨意传达下去，三五个带头叫嚣的道科士子当即被拿下，直接砍了头。
“朕有点乏了，先回宫。”
女帝似乎被勾起了心事，因而有些不悦，当即吩咐人伺候着回宫了。
广场上，淡淡的血腥气弥漫，百余道科士子心中凛然，其余人等也都心有戚戚。
唯独擂台上的李小缺和秋风无常，两人自始至终纹丝不动，仿佛已经化作两尊雕像。
终于，在所有人都将失去耐心的时刻，秋风无常开口了：“李小缺，你很好。”
他的声音和缓，不带丝毫杀意，仿佛就是个邻家大叔在与人交谈。
但在李小缺耳中，秋风无常话里的每一个字，却都像是沉重的铁锤一样，狠狠地砸在他五脏六腑之上。
脸色骤然一白，李小缺足有三丈高的身子，噔噔噔往后退了三步。
看着秋风无常，他惊骇莫名。
从秋风无常落到擂台上的一刹那，李小缺就发现，秋风无常已经把境界压制在凡人阶段。
所谓凡人，就是不曾修行、不曾习武，真正没有丝毫战斗力的普通人。
但就是这样的秋风无常，却让李小缺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威胁。
“秋风无常：绣衣卫大督；修为境界：无：肉身等级：凡人。”
系统几番探查，但结果却都只是如此。
看到李小缺脸上的震惊之色，秋风无常微微一笑。
秋风无常轻声道：“这种力量，叫做势。你全力以赴，让我满意，我收你为徒，教你练势。”
李小缺的眼睛瞬间亮了起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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