嗯……以后起标题都这种风格了，可能因为我抽风，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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凤九看到这里更是慢了下来，见信中写到：
“据探子来报，那些鼓动流民的人来自凌霄京城，再具体属下等无能，实在打听不到，借凌霄官府抓住其中一个领头者时，没有审问便已经服毒自尽，推测这些人应当是死士，全身没有任何透漏蛛丝马迹的信物或者线索。”
凤九把信件和其他一样丢进旁边的深底小火盆里，看完剩下的几张也一起塞进去，不知道从哪里摸出火柴来，指尖一动打开后抽出一根来划燃。
小小的火苗在女孩幽黑的眸里若隐若现地跳跃着，随即就被丢进了小火盆里。
火光更盛，为女孩洁白如玉的面孔镀上一层暖光，可她的眼底依旧没有被照亮。
“京城……”
凤九垂了垂眸，轻轻呢喃，“会是谁呢？”
“去，”凤九见纸张已经烧的干干净净，一把推开窗户，对寂静的院子出声，“给季萧带个消息，让他帮着这神秘人煽动流民造反，让阁里人暗中协助或者混入，要掌握一部分的控制权，别让人牵着鼻子走，试着把幕后那位挖出来。”
依旧是没有人出声，只能感觉到有人离开。
做暗卫不仅不能有太多的好奇心，而且做凤九的暗卫还要记性好。
没办法，经常做传话筒。
还要一字不差地把话复述过去。
把窗户关好，凤九缓缓躺到屏风后的美人榻上，闭上眼睛静静思考。
其实幕后人是谁对她也没有多大影响。
三种可能。
要么是王夺皇，要么是有其他凌霄外的人要吞肉，要么就是……臣子要上位。
她有信心把这些皇室的人斩草除根，所以第一种不重要，第二种也没有太大事情，至于第三种吗……
凤九摇了摇头，笑着自我否认自己脑海里忽然出现的那个身影。
不可能。
要真是，那他图什么呢？
总归，让他们查一查，只要有蛛丝马迹就行，然后就能基本确定一个方向，后面就会简单很多。
……总要满足一下她的好奇心啊。
不过……
凤九起身，顺手把头发撩到耳后，然后拿起笔来蘸墨写下什么东西。
写完放在旁边凉了一下后折叠起来，这次是抓着鸽子放的。
而那鸽子飞的方向正是皇宫的方向……
“欠的债总要还啊。”
凤九自言自语地看着鸽子融入蓝天白云之间。
“嘭咚咚，哐——”
某师父掐着腰一副骂街表情气鼓鼓地进了凤九的院子，一路上踹到不少奇奇怪怪的东西。
锅碗瓢盆和……铁铲子。
“这都是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啊！”
周老头只好用轻功越过那一小片草地，见凤九一脸好笑地倚在门边看，周老头更是气不打一处来。
“逆徒!”
周老头上来万年不变的开场白。
“怎么了师父？”
某小混蛋倚在门边淡定看过去。
“逆徒”这种东西，听着听着也就麻木了，逆着逆着……到现在她也已经“逆”习惯了。
“为什么把糖葫芦分给那么多人吃!”
“为什么不分？”凤九挑眉，“师父，糖葫芦可不是只能你吃哦。”
“逆徒，买糖葫芦不给师父给别人，你这是欺师灭祖!”
凤九舔了下自己的小虎牙，想了想还是回答，“师父，我好像已经欺师灭祖很多次了，你看这可怎么办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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