莫一澜想都没想，直接回了个：“年费制吧。”这样就可以不限课时地上课了。
他接着又问：“上课的老师是固定的吗？”
张明明答：“原则上是固定的，一个学生只能跟一个老师上课，这样能减少磨合的时间，保障课时的延续性。不过，若是对上课老师不满意的话也是可以更换的。”
莫一澜点点头，表示理解。
张明明笑着问：“我们培训中心现任教师一共有四名，莫先生您想选择哪一位？”
闻言，培训中心在座的三位老师面面相觑，不明所以。
“张姐，哪里冒出的第四位老师啊？”冯桃桃纳闷地问道。
张明明拍了拍胸脯道：“我呀！”
众人瞪大眼睛拉长下巴。
张明明又对莫一澜说：“这三位年轻的美女老师，再加上我这个’资深’老教师，你随意挑、随意选！”
众人愕然……
冯桃桃更是给莫一澜使了个眼色，那意思很明确了，“偶像，必须选我啊……”
莫一澜暼了一眼冯桃桃，然后刻意回避开了她的视线。
犹豫了一会儿，这才下了决定。
“我之前跟这位老师学过几天钢琴，按照张老板所说的，为减少磨合的时间，保障课时的延续性，就还是由她来担任我的老师吧。”莫一澜用手掌指了指夏离的方向。
“原来你认识夏老师啊！”张明明显得很大肚，“那甚好甚好！”
冯桃桃则有些失落，为此伤心了好一阵。
“还是算了吧，”夏离突然说，“我的琴技并没有其它老师的精湛，您不是也认识桃桃吗？您选她的话也是不会因为磨合期而浪费时间的。”
所有人惊诧地望向夏离。
竟然有这种事？张明明心想，这三个人之间肯定有什么千丝万缕的关系扯不清楚。
莫一澜不满地问：“张老板，你们这儿的老师可以拒绝学生的选择吗？”
张明明为难了，踟蹰地说：“我们这儿的老师还从来没有拒绝过学生，通常情况下都是学生随意挑选老师……”
莫一澜勾了勾唇，“那好，我就选她了。”
夏离皱着眉，莫一澜强势的态度让她有些生气，“张姐，您都说了是通常情况下，那么在特殊情况下，老师是不是有权拒绝学生呢？”
张姐此时的笑容有些僵硬了，她想起严冰交待过她的话：尽量给夏离挑选脾气好容易相处的年轻女性……
权衡之下，张明明这才下了决定，用笑脸作赔，对莫一澜道：“莫先生，要不然您选择桃桃老师吧，桃桃老师教学方式活泼有趣，保证您学习的过程轻松愉快不枯燥！至于夏老师，她因为家庭原因每天不能在培训中心呆太久，课时的话已经饱和了……”
听张明明这样一说，莫一澜微微蹙起了眉头，有些不悦。
本想说非夏离不选，既然不是夏离教学，那他就一走了之，但转而又看看冯桃桃，她低垂着头颅，脸色带着明显的失落。
他不想因为这件事闹得不欢而散，遂改口道：“那好吧，那我就选冯老师，我天资愚钝，不知道你愿不愿意教我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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