孙穆把脸绷得好似铁板一块，却无颜面对柳夫人气到疯癫的眼神，口中低低地喃呢了一身，“对不起。”然后他手指轻松，将一把军刀快速刺进了柳夫人的心窝。
当柳夫人倒下的时候，孙穆自己的内心也在滴血，但是他依然是面无表情，十分麻木地站起来，即像是对着尸体忏悔，又像是在喃喃自语，“我不能背叛小姐，谁都不能让我背叛她……”
此时，一道轻轻的脚步声也自背后响起，柳菲阴冷的语调出现在暗道之中，“孙穆，你在干什么，谁让你杀她的？”
孙穆没有回头，麻木地闭上双眼说，“已经够了，她受到的折磨够多了。”
“那我呢？”柳菲语气中的恨意分毫不减，凄冷地历吼道，“那个还未出生就死掉的孩子呢？”
孙穆浑身一震，回头看着呈现在柳菲脸上的怒容，抑制不住地暴吼道，“你是你，你姐是你姐，你不要再幻想了，你们是两个人，你是柳菲，不是你姐姐柳芸！”
柳菲则是浑身一震，眼中涌过一抹极度复杂、却又格外茫然的目光，孙穆的声音好似让她想到了什么，忽然痛苦地抱着头，发出尖锐的大喊，“啊……”
“你怎么了？”孙穆脸色一变，赶紧上前搀住柳菲。
柳菲把脸埋到胸口，浑身好像触电似的飞速颤抖着，不久后忽然平静下来，慢慢把脸抬起来说道，“没事，你去准备下一个计划吧，还有半个月就是绝对胜负的关键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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