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爸爸，你还记得妈妈吗？”
钱秀珠突然问出了口。
钱父一愣，“嗯。”
这一声包含了太多太多的东西了。
钱秀珠在知道这个答案后，也没有再说什么，看着车窗外，久久没能回神。
杨正和康陶堎来到了A市的市区，作为首都，A市真的很是繁华，走在路上时不时都有不少限量版跑车从身边过去。
“阿正，等会Z就交给你了啊，这里是刚刚我让人帮着查的信息，你看看，知己知彼，才能百战不殆！”
杨正也没有拒绝，王璐瑶因为不想碰到康陶堎父亲的缘故，就在了公司。
“Z的信息能查到的就这么多？”
看着短短几行字，杨正蹙着眉头问道。
“是啊，这个Z是真的神秘。甚至连警局系统，都找不到他更多的信息。”
杨正没有说话，他知道这一次，自己即将遇到一个强有力的对手。
前台是认识康陶堎的，“少爷好。”
康陶堎根本没有心思管这些，满心的都是等会怎么才能拿下这个项目。
随着秘书的带领，杨正和康陶堎来到了会议室。
可能是时间还早。办公室里只有杨正和康陶堎。
“阿正，你说要是没有拿下这个项目，怎么办？”
康陶堎有些惆怅，毕竟他们的对手是赫赫有名的Z。
“没有这种可能。”
杨正低着头，继续罢弄着手里的笔记本。
康陶堎被杨正这么一说，也是一愣，随后又恢复了以往的慵懒，“是啊，这个项目小爷要定了！”
说着，也拿出了自己之前准备的工作本看了起来。
“你们来的倒是早啊！”
康陶堎父亲进来了，看到和以前不一样的康陶堎，心里有些感慨，但是一想到他是为了一个女人变成这个样子的，又觉得有些生气。
杨正和康陶堎起身，“康总好。”
康陶堎这段时间也收起了身上的傲气，对着自己的父亲，也是一片平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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