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啪！”沈瑞梵拿着笔敲上了她的头。
“发什么呆？最近你的状态很差。”沈瑞梵严肃地看着她。
他严肃起来的样子，她还是挺害怕的。和他待的越久，她就发现，他真的不是那么温柔的人。
原本想好周末再去碰，却忍不住把它们带在身边，甚至从家里带来了电筒，晚上躲在陈雨房间里。
只是，终究是保不住火，补课的时候直接把书包放在了书房，拿资料的时候没想起来，书从资料里掉了出来。
还没等她把书收起来，沈瑞梵就黑着脸把书拿了出来。
“这段时间，你就是因为这些乱七八糟的书，不务正业？”
她第一次看见沈瑞梵那么恼火，甚至第一次听到他说出那么令人难堪的话。
“本来都不够聪明，不努力好学校会白白掉到你面前？这些东西也就骗骗你们小女生。”他轻蔑地看了一眼书面。
她觉得好像有什么自己看重的东西，被他踩在了地上，然而她却无力反驳，只因为她不够优秀。
“对不起。”她只能说着无力的话语。
“把所有的书都给我。”
她默默地把书都拿给了他。
“谁给你的？”
她没说话。
说不说没什么两样，他会找出来的。
没多久，他就知道了是谁。
“你不想上好的学校就算了，不要祸害别人。”
曾毅捏了捏拳头。
“别给单沐音乱七八糟的书，她有大好的人生，不能因为你给的几本破书毁了。”
这两天说过的话算是他说过最毒的话，还是对他的朋友说的。他也是气的太狠了。
这件事过后，她和他好像一下子变得生疏了。只不过，她变得更加努力了。
沈瑞梵看着眼前认真的女生，第一次意识到，似乎自己之前说的话太重了。
他想说点什么，却说不出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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