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啊！”
程清秋一拍桌子，“没出事，要是出事了，站在这的，都是鬼魂了！”
“大嫂，你少说两句。”
程二太太装模作样的拉着王艳儿。
“你给我撒手，有那么夸张吗？她就是存心的。”
王艳儿想挣扎开。
俩人这么一来一回。
看起来，王艳儿的力气大，用点力，就把成程二太太挣脱开了。
程二太太被王艳儿的力气往后一带，松手了。
王艳儿直接往前倾倒，眼看着就要往椅子一角撞上去。
“小心点，摔到姑娘这边，别到时候污蔑姑娘害你。”
碧落眼疾手快，给扶了一把。
程清秋差点没想笑死。
自家这二婶啊，心思同样的重，同样的狠。
奈何终究败在一个男人身上。
“少咒我。”
王艳儿站稳，甩开碧落的手，“你能不能管管你的丫鬟。”
“不能。”
程清秋白了王艳儿一眼，“碧落早就不是奴籍，我留她在身边，是帮我盯着外面的生意。”
“你......”
王艳儿本就被刚才的情况吓到了，也没精力跟程清秋吵，就坐了回去。
“老太太，这事您别装聋子啊，说说呗，总归是您娘家人。我不为别人，也得为了一家子的安全着想。您若是觉得我今天这火发错了，我现在就走，以后程家的事，跟我没关系。您要怎么跟王家来玩，怎么玩死程家，跟我无关。”
这话程老太太要是敢接，传出去，那程家族老不会放过她。
“怎么，你这是要逼死我？”
程老太太只是迟疑了片刻，便打算倚老卖老，“你什么意思？别忘了，我再怎么说都是你祖母。”
“如果您不是我祖母，这个时候，我就该报官了。”
程清秋白眼一翻，“真当我怕你倚老卖老呢？行，既然不肯跟我说，那你们自己跟族长去交代吧。人，我现在就交过去。谁让我人微言轻，各位都是长辈。”
说着程清秋就想起身，“碧落，把人交过去，这事，我不管了。”
“是。”
碧落作势要出去。
程三老爷赶紧呵斥，“站住。”
“娘，您别......”
程三老爷拦着程清秋，“清秋，算三叔求您了，这事别跟族长那边说。”
那群老头都怕死。
知道了王家的事，肯定会闹翻天。
那他们就彻底完了。
“我不说怎么办？跟你们一起死？我可不要。”
“不会的，清秋，不会的，我们也不想死。”
“我可真没看出来，你们不都大义凌然的很吗？随便王家怎么折腾。”
程清秋语带嘲讽，“不过你们放纵王家是一回事，且记住，我不是王家人。”
说着，程清秋的眼神扫过程老太太。
“那辈分压我，行啊，干脆您现在喊上王家人，去库里放一把火。不过在这之前，我一定先叫族长把我从程家除名。抄家灭族的祸事，我不担。”
相比程广财的退让。
程清秋现在可以说是锋芒毕露。
不过也是程广财的退让，让他们有恃无恐。
“想护王家，也得看是什么事！”
程清秋抬眼看了看王艳儿，“以为你肚子里揣了一个，就能万事大吉了？这回没事，下回呢？你们是真不知道贡品出错意味着什么吗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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