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然一切的关群笑了笑，没有和往日那样和明宛插科打诨：“你自己心里面清楚就可以了。”
关群话锋一转：“明宛，你还记得我们两个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吗？”
明宛捏着手机的手收紧。
关群扯着笑叹气：“那时候于语刚从我手下离开，那段时间我很消沉，只想好好休息一段时间，并没有带新人的打算。但张总把你带到我面前，我心情不好，对你的态度就有些差。”
明宛腹诽，岂止是有些差，说是为难她也不为过。
她还记得那时关群苛刻的目光在她身上打量，一边还在刻薄的评价面前的明宛：“长的倒是不错，但身材也太差了，只能走清纯小花了路线，虽然娱乐圈有一张好脸很重要，但没有一技之长在娱乐圈走不远，看她这傻乎乎的样子，不会是个花瓶吧？我手下的艺人不说各种技艺样样精通但也得精通几样，你会什么？”
那时候明宛还没有和章凌儒达成交易，孤身一人进入鱼龙混杂的娱乐圈明宛难免忐忑。
只要有人对她好点，明宛都会猜测那人是不是别有用心，在听到关群这样刻薄的对她后，她反而松了一口气，当即暗自决定了要留在关群手下。
她也没有听出关群语中的嘲讽，耿直的回答。
“什么都不会。”
关群越发不屑：“那你会什么，凭什么让我带你？”
明宛那时候初生牛犊不怕虎，挺直腰杆大言不惭的对关群说：“我虽然什么都不会，可我会努力啊，我相信只要我努力就没有战胜不了的困难。”
关群：“……”
……
回忆起当时的画面，关群脸上的笑意多了几分。
“那时候我想这孩子脸皮这么久这么厚呢，不过明宛，我从来都没有告诉过你……”关群是语气一转，变得格外正经：“明宛，其实我相信你，包括这次的事情，我相信你也一定可以处理好，得到你想要的结果。”
关群难得对明宛说这样交心的话，一时间就连气氛也变得煽情。
在这样的气氛下，明宛一开口就是：“当然了，你不说我也知道，而且我就算处理不好也没有关系，大不了就是嫁人，好歹嫁的人还是富二代呢。”
明宛这句话瞬间就把煽情的气氛毁了个干干净净。
关群无语半晌，最后冷冷一笑，一句话都没有说。
明宛也反应了过来，掩饰般心虚的咳了两声，试图亡羊补牢：“我不是那个意思，也得做好心理准备啊……”
关群直接打断了明宛：“你好有别的话要说吗？”
明宛试探着说：“应该……没有了吧？”
“行，那我挂了。”关群说完，又想起了什么，冷笑的继续说“对了，你要是结婚就不用给我请帖了，我手下没有这么窝囊的艺人，再见！”
关群丝毫没有给明宛回答的机会，话音未落瞬间挂断了电话。
“嘟——嘟——嘟——”
明宛：“……”
她真的只是开个玩笑，不知道关群竟然真的会当真，不知道她现在去和关群解释关群会不会相信呢……明宛忧愁的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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