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当然啦！只有面包……果酱，还是黄油？”蓝曦沫语气欢快，走到柜子前。
当她背对着金姆拿切片面包的时候，上扬的嘴角瞬间下上，刚才神采奕奕的眼神也暗淡了许多。
“黄油。”金姆叩桌念道
蓝曦沫按照他的口味把面包炸至两面金黄，中间夹上火腿生菜。
做好一份放到了金姆面前，蓝曦沫托腮：“你到底怎么安排的，说出来我们也可以早点进行啊！”
金姆脸颊塞的满满的：“不着急，对了我看到你那个小男友了，他和你妈在一起。”
“燕妮？”
金姆点头，他偶然在树林中见过他们，储泞脸上表情自然，没有不情愿的意思。
“我喜欢燕妮以前的样子，有勇有谋，敢作敢当，现在的她柔柔弱弱和人类变得一样谨慎胆小。”
盘子里的东西被金姆清空，他指了指盘子，表示还要一份一样的。
“那她的计划是什么？”蓝曦沫问。
其实金姆也不好说，从燕妮变成人类之后，两人就没有私底下见过面，他也只是听说而已。
“无非就是，想让你变得和她一样，过普通人生活，当然你之后的世界没有魔法，自然也不会有储泞。”金姆说着用手抹开了窗户上的雾气。
外面一副银装素裹，空中飘着小雪。
选择权在蓝曦沫手上，金姆作为燕妮的朋友只是不希望她越走越远，至于蓝曦沫想往哪条路走，他都没有意见。
“你这是在动摇我的心吗？从你一进门我就说了答案，还再和我扯别的。”蓝曦沫提高音量。
锅里的面包发出滋滋的响声，边缘被煎焦了一圈。
“你不换一片面包吗？”金姆仰了仰头。
蓝曦沫的好耐心逐渐被她磨光，直接就出锅了，没有任何酱料，像石头一样的面包片被她砸在盘子里。
“爱吃不吃。”
金姆站了起来，走到黑黑的面包片旁啊：“别那么大脾气嘛。”
他见蓝曦沫已经不愿意陪他聊题外话了，便直接切入正题。
雪莱因为投放有害物质被上方的人查，她已经很久没有回研究院了，据说是带着他儿子跑路了。
现在整个研究院，几乎只剩下几个组的组长还坚守岗位，可以说这个地方基本已经失去管理了。
“研究院的领导是谁？我好像只听说过有组长。”蓝曦沫问。
金姆回答：“没有领导，你可以把它想成一个海洋学学者自发组建的。”
在研究院后面有一个大水箱，金姆的计划是蓝曦沫可以把海洋中分解出的化学成分投到那里去。
“只是你能不能撑到把东西给引到那里去，我就不知道了。”金姆走到料理台前找到了袋装咖啡豆。
“你这个豆什么牌子？”金姆抓起一把。
“喜欢就全拿去吧。”蓝曦沫白了他一眼。
金姆毫不客气，将剩下的半袋咖啡豆装进了口袋。
“明天吧，就明天吧，我知道你也不想拖，但考虑在你是燕妮的孩子，我会尽可能的让你不死。”
金姆双手握拳，缓缓抬起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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