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就是你这样的男子?”
“奴才……奴才没这么说……但您要这么说奴才也反驳不了。”任大人说着牙根儿都在打颤:“所以奴才才慌张啊!奴才当年还没考取功名的时候,总被人调笑说像女人,但是、但是这个……”
“不要慌不要慌。”我仔细打量了这任大人一番,不消说,若不是穿着官袍,看上去竟然与宁儿姐姐有八九分想象,眉眼中甚至更加俊俏几分:“您是科举入仕的大人,国之栋梁,**美妾连您的指甲盖都比不上。您堂堂一个旗人,响当当的朝廷命官,谁敢把您当奴才看。”
“别人不敢,可奴才的确是皇上的奴才。”任大人说的心惊胆战:“奴才是镶黄旗,给皇上牵马提鞋是本分。”
我深深的吸了一口气:“您这奴才是忠仆,不是那等腌臜之事,我大清皇庭风气好得很,哪有这样龙阳之事。”
“恕奴才多嘴,当年圣祖爷的太子,好像就是因为断袖之癖而遭到嫌恶的。”
“那是个例……”
“高宗皇帝和和珅……”
“那是别人。”我义正言辞的替皇上洗白:“你怎么知道他那信中说的不是君臣之义呢?”
任大人欲哭无泪的看着我,指着桌子上的一块玉佩:“可是信刚送到,皇上就差人送了这鸾鸟玉佩来,您说、您说这是什么意思……?”
我看着这鸾鸟玉佩汗颜:“皇上送过去,还说了什么?”
“皇上还说。”任大人忍不住哭泣起来:“皇上还说,让我记得尽快入宫,尽快带一句话:天子情真告霜雪,尔如鸾鸟上青天。”
任大人这回真的哭出声了:“娘娘,奴才该不会真的要为皇上奉献终身了吧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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