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人斜着脑袋，一脸正经地反问：“那里不好？自己的事情自己处理。”
“青绵”听见这话，赶紧为“陆陆无为”求情。
‘青绵’焦急地道：“可是她有为公司赚过钱，我们不可以这样对她的吧？”
“赚钱？”
女人听着这两个字，当下忍不住笑了出来。
“‘青绵’你是不是当编辑当糊涂了？以‘陆陆无为’这样的收益，你觉得在公司那么多的作者里，她排多少吗？我告诉你连1000她都进不了，你说，我凭什么要去帮她？”
“她……她……可她真的没抄袭，她虽然1000都不进，但是也是我手上带出来的作者，我也不忍心……”
“青绵”的话语还没有讲完，当下就让女人给打断了。
“别说什么忍不忍心，难道你忘记了吗？当年因为你的不忍心，害我们有多伤？我不会让同样的事情重蹈覆辙。”
本来“青绵”还想反驳什么的，却被女人怼到死死的。
她抿着嘴巴没有再讲话，任由所有话语烂死在她心里面。
“转告‘陆陆无为’手上这本书写完后，我们就终止合约。”
“青绵”轻叹了一口气，没有回复女人任何话语，只是拿过女人扔在桌面上的律师信就转身离开。
她觉得，此时无论她讲什么，眼前这个女人都无法接受，只会不断攻击她。
她的确做错过很多，的确相信过很多错的人。
女人见落魄的背影，即将来离开她的办公室，她又忍不住道：“别作无为的争扎，这一次，对方是故意的，看来‘陆陆无为’应该惹上了不应该惹的人。”
女人言下之意说，并非她不想帮，而是来势汹汹，她们根本就帮不了多少。
“青绵”停顿了片刻后，继续往外走，似乎在思考。
“青绵”刚离开主编的办公室，迎面而来的是同事“玲哒”，“玲哒”嘲讽地道：“呦，手下作者又出事啦？怎么在你手下的作者都无一幸免？真替那些跟着你的作者感到悲哀。”
“与你无关！”
“青绵”凉凉地讲完后，斜着身，与“玲哒”擦肩而过，明摆着一副不想理她的姿态。
被人漠视，对于任何人来讲，都不是件好受的事情，所以当下“玲哒”赶紧伸出手来，挡住了“青绵”的去路。
“死到临头了，还这副模样？怪不得你家王牌都要申请离开你的组呢！”
“我能培养出一个王牌，自然能培养第二个，你呢？”
本来想让“青绵”下不了台的“玲哒”没想到对方战斗力那么强，于是乎抛出了一直卡在喉咙的话语。
“培养第二个？你吹吧？有本事你把‘陆陆无为’培养成你家王牌？”
“玲哒”此话一出，全场气氛突然急速下降，“陆陆无为”的事情，现在是公司的新话题，任由谁都知道，能保住“陆陆无为”就已经很不错了。
培养成为王牌，确定有些难度，难度简直是有增无减。
如果换作以前，没牵连上抄袭官司之前，那么勉强还是能培养成王牌的。
可是现在，一切都已经太迟了。
“‘玲哒’你这激将法，在我这不管用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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