靳北森又凑过去：“不会有人看到的。”
叶黎：“那也一样。”她推开他走了。
“狠心的女人。”靳北森说完，也回去了，回到房间，休息了一下，他坐了下来，坐在床尾，拿过电话打了出去，很快通了，他问了一下，知道老头子没什么事。
家庭医生看过，很好，精神得很，那他就没有好担心的。
想着还是又打了一个电话。
老头子到了这个时候还没有睡，还在做什么？在书房，他想着，站了起来，而在底楼，最大的书房里面，四周放着很多书架，书架上面都是书。
带着浓浓的墨香还有书香。
灯光点着，但有些地方照不透，透着阴影，有些地方很是明亮。
靳老坐在轮椅上面，还没有休息，旁边放着拐杖，一个人守在一边，他看着进来的人问了问。
挥手让人下去。
待到人下去走了后，他轻轻叹了口气，不知道说什么了，今天和那臭小子说的，发火也发过了，生气也生过，该怎么着就怎么着了，他知道那臭小子在等他妥协，臭小子了解他。
他还偏不同意！
他气成那样，臭小子也只是叫了人来，如今也不知道关心一下他这个老父，到如今也没有问一下他身体如何，不怕他气晕过去？他晚餐都没有吃，还是不久前随便吃了一点。
他知道那个臭小子在干什么。
和那个带来家里的女孩，一起做了什么，真是，一离开了他就和那女孩一起，一起吃饭，一起……他都没有这样陪过他这老爷。
他还真是有闲心，对个丫头真不错，还带着逛，还看电影呢。
他想着，也不是嫉妒，他这个老头子有什么好嫉妒的？也不可能去嫉妒，就是觉得不爽，这臭小子什么时候也能这样了。
还是以前见过，他自己转过轮椅，如今站久了走久了受不住，还是这样坐着好一点，他看着落地窗外的花园。
守在一边的人见状，想要说什么。
靳老背对着门口。
“不用说什么了，那臭小子睡了吧，我也要睡了，不再在这里呆着看书了。”
他才不要为了臭小子生气，伤了身体，只有身体好着，才能有精力对付那臭小子。
一边守着的人不敢说什么。
靳老又转过轮椅。
门口有脚步声，有动静，他看过去，微皱眉头，谁这个时候过来，过来打扰他？他不悦，守在一边的人也是，看了过去，也要开口。
不想。
靳北森走了进来，走了过来！一看到老头子还有一边的人，扫了一眼书房的情况，他知道了。
就知道是这样。
“你。”靳老则是一看到是这小子，就不高兴的哼一声，不看他，这时候还过来，还知道来啊？以为真不管他这老父了。
他别开头不去看他，一点也不想看到他，看到就烦，守着的人叫了一声，少爷过来了。
靳北森淡淡的应了，还是看着老头子，看着老头子的表情走到了近前，见老头子不看他，他让守着的人下去，再往前几步，再次走到老头子面前。
靳老烦得很，眼见他这样。
“你这是干什么？”又跑到我这面前来晃，来招我的骂还有不悦？我才转开头来，你又给我来这一抬，还让不让我轻松让我高兴？还让不让我——靳老很想骂出去。
靳北森依然看着：“老头子怎么还不睡？不会是心情不好吧？还是说睡不着，睡不着，喝点红酒什么的。”
“我这心情，还有我这身体喝什么酒，你，你是忘了还是？”
靳老又开口，想说什么没有说，心里那股气又跑了上来，想要大声的吼一下，不过转念间，又懒得再说。
心中还是生气的。
“我知道，就是一问。”
“我还说，你，我！”
“我该说的说完了，老头子，你还这样，不是听说什么事也没有？”靳北森又缓了一下语气，他是了解自己家老头子，看一眼就知道他在想什么，慢慢道，最后又问。
“你还说，你是说了，我什么事也没有？你问了？你知道我什么事也没有？我哪里像没事？我可是有事，有事得很！”靳老有理由，也压不住火气了，直接反问了起来。
“老头子，我哪里不关心你？你说你有事哪里不好，说出来，我让家庭医生再来，或者去医生。”
靳北森也接过他的话。
靳老再睥他，这小子，算了。
靳北森就盯着他。
“你这叫关心？”靳老过了半晌，回头对他说，靳北森：“我这不是关心是什么？专门气你？”他也父子俩一起对质反驳着。
“要怎么样才算，我可是打电话问过，家庭医生说你什么事也没有，知道你还没有睡，在这里，就过来看了。”
“那你。”靳老想生气的又生不起来，他都说了来看他，还有真问过，他也不去生气了，生气也是气自己。
“怎么样，还不睡？”靳北森又问。
“你这小子。”靳老抬头再看了他一眼：“要去睡了，你还不去还在这里干什么？你自己不是说要去霍家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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