除非，他专修战之法则。
姜黎心中忽然想起一个可能。
如果是专修战之法则，那不停的战斗的确能让他得到最快的进步。
金仙和天仙不同，金仙，已经将某一领域的法则参悟到了小成的地步，以该法则凝聚金仙之躯，化金仙之力，才能炼就不朽的特性，突破金仙。
相比蜕凡和天仙，金仙的蜕变无疑更大，也更难。
可是，之前和重楼的战斗中，姜黎并没有感受到战之法则的波动啊。
相比于战，重楼的法则，更趋向于空间。
这是他天生的神通。
之前两人的数次大战，他用的最多的，也是空间法则。
「空间法则，其实是传自我体内的神农之力。」听了姜黎的分析，重楼皱眉说道。
「而且，之前我并没有特意的领悟过，空间能力似乎是随着我修为的提高而增强的。」
「神农之力？」姜黎一怔，沉默不语。
空间之力并非重楼领悟，而是天生传承的神农之力附带，这不是个好消息。
金性不朽，金仙的灵力传于后代，也会带有更强的自主性，重楼的空间天赋，更像是借用神农的力量。
那，如果神农之力没有了，又会怎样？
「消失……」重楼登时沉默。
他从来没有想过这个问题。
「盘古开天地，精气神三分，化为伏羲，神农，女娲，伏羲得其神，女娲得其气，而神农得其精，后来，伏羲以体内神力，借助神树之果，创造了神族，女娲以土水气造人，神农则以自身的精气造兽。」
「所以，这天地间的每一个兽，体内都流淌着神农得力量，你也不例外，说到底，空间方面的天赋，其实是神农馈赠给你的，而非你自己领悟，那不是自己的力量，一旦神农之力抽离，你这所谓的天生神通，恐怕也会随之消失了。」姜黎沉声说道。
「可是神农已死，神农之力又怎么会被抽离？」重楼皱眉。
「谁跟你说，神农已死的？」姜黎看着他，淡淡的说道。
「你难道忘了一个多月之前的事情？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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