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急什么。”他笑了，眼睛里满是嘲讽，“现在还不到最好的时间。”他的计划旁人向来难以猜透。
不过最好的时间很快就到了。对此，他很自信。
不知道何时，灿夕忽然惊醒了。
第几次了？从梦中忽然惊醒。灿夕也不知道。
她已经快感知不到自己的胳膊和腿的存在了，只要她稍微一动，麻到刺痛的感觉会让她难以忍受。她颤抖着——
可是现在她非动不可了。
因为，因为她想如厕。灿夕艰难挣扎起来。
从屋外听来无声无息。
但是门突然开了。
灿夕似乎已经认识了那个人的脚步声，她听出这人似乎现在心情不错。
“闹什么？”他问灿夕。听他的声音，似乎刚刚还在睡觉。
灿夕在那儿使劲挣扎。
那个人没忍住笑出声来，这一笑便止不住。他捂着肚子哈哈大笑起来。
等他笑完，灿夕的眼泪已经打湿了蒙在眼睛上的布，她没想到眼睛在闭着的时候还是可以流出眼泪的。
“想不想我带你出去？”他脾气向来很好。
灿夕赶紧点头。
点头如捣蒜。
“求求我。”他好脾气地说，“你跪下来求求我，我就让你出去。”
灿夕僵在那里。
“对了，忘了告诉你。”他笑着说，“我这个人最讨厌脏的东西，要是你不小心弄脏了这里，我可是会闹脾气的。说不准就会把你埋起来，那样最干净。”
“呜。呜。”灿夕只能这样对这人说。
他把那布团重新拿出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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