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辛老师，我能不能叫你辛佟？”
项辰越觉得这个称呼，是真正走近辛佟的第一步。
“项律师，我们还不是很熟。你……你还是，和之前一样叫我吧。”
辛佟记得低血糖的时候，项辰越把她抱在怀里，喊着她的名字。
那时候，她知道自己无论在虚拟的网络里，还是现实的生活中，都对他没有抵抗力。她无法接自己在他面前失去自我的感觉。
“我们还不够熟吗？我们在一起吃饭，一起搬家，我昨天还抱……”
项辰越一脸的哀怨。
“好了，项律师，随你吧。”
辛佟抢过项辰越的话，她不想再提起昨天被他抱着的事情。
“辛佟，你相信网络里的爱情吗？”
项辰越想和辛佟聊聊“西秦”和“百合”的故事。他知道辛佟一直没有忘记他们曾经在虚拟世界的所有。
“不相信，我只相信现实。”
辛佟的声音很清冷，她不能承认自己就是“百合”。项辰越感觉胃里一阵剧痛。忍不住，捂住了胸口。
“怎么了？是不是还疼？”
“没事，我没事。可能是这‘水上漂’太烫了。”
辛佟连忙起身，去了厨房。项辰越低头，默默地嚼着面疙瘩，心里一阵阵的酸楚。
辛佟不相信网络里的爱情。那她为什么会去鸣凤山？为什么还要留着那些回忆？难道，这就是她消失的原因吗？就因为不相信虚拟世界的爱情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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