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姑娘点了点头：“有见过，她每周都会过来，总是在二楼待很长时间。”
“有没有见过她是和谁一起过来的？”
“一个人，她总是自己一个人过来，没有见过她和谁一起来。”
“前天和昨天你分别在哪里？”钟离问。
小姑娘想了想，说：“前天我正常上班，晚上和好久不见的朋友一起出去玩了。
就在兴安街那一边，昨天因为喝多了，就没起来，一直睡到下午。
我还打算醒的时候去补个假，谁知道就出了这件事。”
“好的，谢谢你的配合。”钟离站起身，小姑娘看着她，有些欲言又止。
钟离温和的笑了笑：“你想和我说什么？”
“我，我什么时候能离开这？”小姑娘眼底是很明显的担忧，有些害怕。
“还得稍坐一会，你放心，没什么问题了就会让你回去的。”
虽然钟离这样说，但是小姑娘看起来还是很担心，眉头紧紧的皱着，双手也一直都握着杯子。
关于心里的问题，钟离帮不上什么忙，只能出去了，也许让她一个人带着会好很多。
姜黎这边来了审讯二室，坐在这的是一个男人，回想了一下褚卫给他的资料。
这个男人是古董店二楼的负责人，姓蔡，平时不怎么爱说话，但是做事很认真。
同样的姜黎到了杯水放到他面前。“蔡先生，这一次让你过来是有些情况想和您了解一下。”
蔡姓男子点了点头，姜黎继续开口：“从前天开始一直到昨天晚上你在哪里？”
他想了一下，才开口：“前天白天我正常去上班，中午的时候和同事一起出来吃了个饭。
下午的时候也一直在古董店。一直到晚上六点我才回家。
我们家离古董店比较远，我到家的时候已经七点半了，吃了点东西就睡觉了。
第二天发现身体有些不舒服，就请了假，去医院打了点滴，下午回了我妈妈家里，今天才回来。”
“你有见过这个人吗？”姜黎找出一张洛晓晓的照片，举到他面前。
男人离近了看了看，点点头：“认识，她每周都会过来，一来就来二楼。
因为来的次数比较多大家也都熟悉起来。”
“他每次是一个人过来，还是和别人一起过来？”
“这个……”男人回忆了一下，才开口。
“来的时候是一个人，不过总会和另一个人一起说话，那个人是个男人。
也每周都会过来，他们俩看起来都不像是为了古董来的。动作也比较亲密，一看就不是一般人。”
姜黎看向他，手中拿着笔：“能描述一下那个男人长什么样子吗？”
“挺好看的一张脸，辨识度很高，大大的眼睛，双眼皮。对了，他的脖颈处有一颗痣。
总是穿着一件黑色的连帽衫，黑色的裤子，还有一双运动鞋。我都看过好几次了。”
“这个人认识吗？”姜黎又拿出一张第二位受害人的照片，看不清头部但是能看清衣服的一张照片。
男子又仔细的瞧了瞧，最后摇了摇头：“不认识，在我的印象里没有出现过这样一套衣服。”
姜黎点了点头：“谢谢你的配合。”说完不等男人废话就离开了。
回到办公室后，褚卫和贺韦两个人已经坐在那喝茶了。
姜黎随口就问了一句：“阿离呢？”
“去询问那个收取门票的了。”褚卫喝了一口茶说。
“还真是勤劳呢！”姜黎喝了口水，掩眸中的笑意。
姜黎口中的那个勤劳的钟离，此时正坐在一个男人的面前，这个男人姓辛，是在古董店负责收取门票的。
男子自从钟离走进来他就没有说过一句话，不对，是从走进警局开始，他就没有说过一句话。
无论钟离问了他什么问题，他就是不开口。钟离都快被他磨到没脾气，太阳穴也隐隐作痛。
终于钟离忍不住了，再一次问到。“辛先生，这一次让你过来警局，是因为我们有一些情况想要和你了解一下。
你难道就不想知道究竟是谁在你们的店里杀了人吗？如果不尽快抓到这个凶手的话，古董店什么时候开业还是一个未定数。
古董店的安全也没有办法保证。所以我希望你能积极地配合我们说出你自己所知道的情况，这样我们才能够尽快的抓到凶手。”
钟离都快把嘴皮子磨破了，这个姓辛的男人愣是一句话不说，始终低着头保持一个姿势，一动也不动。
姜黎他们在办公室等了好久，都没有等到钟离回来，姜黎有些不放心便过来看看。
一进来就听到钟离苦口婆心的在说着些什么。有了看了看对面男子不配合的模样，他大概也能猜测到是怎么回事。
姜黎在钟离旁边坐下，小声的问：“遇到什么问题了？”
钟离丝毫不想避讳对面的男人，直接开口。“我坐着半天了，问了好多的话，一句话都不回答。”
钟离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么不配合的人，上来进了他们审讯室的人都是知道多少说多少，恨不得编瞎话，然后多说一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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