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渊泽上午开始直接去了沈氏，谢泠早就等在了总裁办的门口。
“今天上午有个会议是不是？”沈渊泽边往里走，边接过了谢泠递过来的文件“S洲货仓的区域划分还是不够详细，让部门负责人重新做一份发到我邮箱。”
“对，会议半个小时之后开始，预计十一点结束。”谢泠翻了翻平板电脑“我马上联系项目负责人。”
“嗯。”沈渊泽随手把文件搁到了办公桌上，“还有什么事？”
“有人要见你。”
沈渊泽拉了椅子动作干净利落地坐了下来，手指交叉搁在桌子上，抬眼看着谢泠“工作上的？”
“看起来不像。但是她来了好几次了，指名说要见你。”谢泠万年不化的冰山脸读不出来一丝别的意味。
但谢泠这种凡事轻重缓急拎地清的人，不会汇报无关紧要的事情。沈渊泽抬手瞧了一眼腕表，“还有半个小时，见一下无妨。”
沈渊泽背靠着办公椅，手上把玩着一直精致的钢笔，思考着中午去接江晓晓下班的事情，直到有人敲了敲了敲门，他才暂停了动作。
“你好，沈总。”进来的人穿了一身黑裙套着一件单薄的黑色大衣，衬得那本就没什么血色的脸更加惨白。
沈渊泽闻声微微勾了勾嘴角，抬眼瞧着面前的人，眼神里闪过一丝警惕“听说你指名道姓地要见我？”
“指名道姓不敢，但我想和沈总谈一谈。”
“我认识你嘛？”沈渊泽站起身来抱着胳膊，在落地窗前站定“你怎么确定我会想和你谈？”
“假如我说，我手上有份证据沈总看了绝对会感兴趣呢？”她的眼睛深深凹陷在眉骨里，望着沈渊泽的背影。
沈渊泽没什么反应，居高临下地俯视着M市，“证据?听起来蛮有意思，但....对我有什么用嘛？”
女人干哑着嗓子开口“那不知道，沈总对杨明华这个名字是否陌生？“
沈渊泽微微皱眉，转过身来，目光复杂地看着对面的女人。
“我的手上有一份关于杨明华死亡真相的证据，这对沈总应该会有用。”
“你是...?”
“我叫杨若欢，我的父亲叫杨明华。”
........
韩芸踩着高跟鞋下楼的时候，张妈早就守在了门口。
“夫人，天气冷，还是不要出门了。”
韩芸僵着脸扯出笑容“我出去给先生买礼物。”
“这.......”张妈脸上表现出些许为难，章如辉交代了韩芸不能出门。
“怎么，这也不行嘛？”韩芸的声音里带着强烈的逼迫感“我想给先生个惊喜。”
说完，便往门口走，张妈跟了两步，却不敢硬拦。
韩芸像是想起来什么，转过身来声音温柔地对张妈嘱咐道“想给先生个惊喜，不要告诉他我出去了。”
张妈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，韩芸敛了敛笑意，裹紧了大衣往车子的方向走去。
她倒不指望张妈守口如瓶，因此她得抓紧时间才是。
车子疾速地拐出了别墅，韩芸一手握着方向盘，油门踩到了底，另一只手从大衣口袋里把那折叠的文件纸掏了出来，搁在了副驾驶的座位上。
她瞥了一眼那沓子拧地皱巴的纸，随之拨了江晓晓的电话。
两秒之后对方接通了电话“喂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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