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一灵和余辛言在喁喁细语，全然不顾酒会上别人的目光。这期间，张一灵感觉到四面八方的目光。
余辛言从未把手离开过张一灵的手。
安全感和认可感是从来没有过的。
“余总，姗姗来迟啊。”
李总携着一个姑娘出现。
这个姑娘不是上次发布会闹事的姑娘，也不是发布会上李总带着的姑娘，想必又换了女伴。
满脸的胶原蛋白，一看就是网红脸。没想到李总身边的姑娘千变万化，长相却一直是一个类型，这样也算感情比较单一吧。
这个网红锥子脸姑娘，心气孤傲，瞥了眼张一灵，看李总并不对张一灵寒暄，心下可能把张一灵认作和自己地位一样的女伴。
连正眼都不看张一灵一眼，只顾着余辛言寒暄:“余总，久闻大名，一起喝一杯吧。”
娇柔做作，满是矫情。
微微抬了抬下巴，婊气冲天。冲余辛言说话时，眨巴着她那个明显动过刀的大双眼皮。
余辛言挽起张一灵的手:“那要问我女朋友的意思。”
“你女朋友？”锥子脸网红女这才把她那狐媚视线从余辛言身上移到张一灵身上，声音孤傲，全然少了刚刚面对余辛言的热络劲儿。
张一灵清冷，而这个网红脸媚俗。饶是众人心中这般判断，可落在网红女心中，张一灵只算的上朴素。
上下打量了一圈张一灵，转头又娇滴滴冲着余辛言撒娇:“小余总何时有了女朋友，叫我们这些女孩多伤心啊。”
赤裸裸的调戏，甚至忽视了带自己来的李总。
余辛言这回连理都不理这个整容女，只看着李总，又说:“李总，好雅致，每次酒会都换新女朋友。”
李总何其聪明，把胳膊从那个网红脸的臂膀中抽出，摇了摇手:“普通朋友，每次带个新朋友，给酒会加点人气。”
这一句话，立马撇清了网红女和自己的关系。
又对张一灵说:“上次还多亏你的随机应变。还没恭喜你，已经做到天林副总了，以后合作的事，合作的事还得多亏你照顾呢。”
张一灵客气:“哪里的话，合作的事，也是我们应该做的。”
大气端庄，完全没有网红女的小家子气。
网红女瞪着眼睛:“天林副总？”
天林是现在国内数一数二的宣传公司，小网红们趋之若鹜，能联系上天林的一个小领导都能多出来几个广告或者宣传活动，何况面前这个还是天林的副总，整容女暗暗懊悔，脸色一百八十度大转弯，想讨好，又想到刚刚的冷落态度，难在一边，脸色一会红一会白。
“余总入股天林，这是要开夫妻店咯？”李总打趣。
“夫妻还早，主要得看一灵的意思。”余辛言牵着张一灵的手一直没松开。
余辛言和李总的这番话，已经暗示了张一灵绝非等闲之辈，不仅不是女伴陪同，甚至在与余辛言的感情中，都是强者姿态出现。
网红女早就悔不当初。
一阵寒暄后，李总先行离开，刚刚那个网红女紧跟几步才跟上。李总并不等他，想来也是看她不懂眼色丢了面子，可能以后也不会带她再来这样的场合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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