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像也不是，现在连自己都分不清到底是为着这个人还是他的钱。因为他的钱和他的人融为一体。当初甚至还因为他有钱差点想拒绝他，而且一而再再而三的告诫自己千万不能被资本主义腐蚀，可是现在竟然乐在其中。
脑子嗡嗡的，自己终于活成自己最瞧不上的拜金女的模样了吗。
可是扪心自问，真的不是这样，她又想起肖总常跟她说的，不能因为余辛言有钱就鄙视人家。张一灵想，自己怎么就这么纠结呢，怎么搞的，有钱又不是余辛言的原罪，怎么反倒成了两人的阻碍了。
算了算了，不想了，余辛言自己也说了，生在这种家庭他也不想的。
那张一灵也可以说，遇到这么有钱的余辛言她也是不想的。
可是能怎么样，遇到了就是遇到了，他给的安全感，他给的新鲜感，他带给自己的快乐都是以前26年里没有遇到过的。
还是那句话，不要把金钱作为两人感情的阻碍。
张一灵余辛言跟着贺言安排好的位置坐好，第一排正中间。
张一灵心想，位置真高调。这个位置观感真好，她估计待会久石让交响乐开始时，齐晓晓又会发疯到沉迷音乐中吧。
张一灵叫着齐晓晓:“去洗手间吗?”
可能待会齐晓晓连去洗手间的想法都没有了，可能又要沉迷音乐无法自拔了。
齐晓晓点点头，跟着张一灵出去了。
张一灵他们来的本来就有些晚，距离开场没剩多久的时间，音乐厅外的走廊里已经没有多少等着检票的观众了。
两个人往洗手间走要经过长长的走廊。
走廊空旷，离远处就听见有两个女人说话的声音。
“看到门口那辆车没?”
另一个声音说:“门口好车可多着呢，我不知道你说的哪辆?”
“就头文字D那辆，真拉风。”
音乐厅外的走廊是环形的，声音能传过来，可是齐晓晓张一灵在环的另一边，所以双方都看不到对方。
齐晓晓扯了扯张一灵胳膊肘处的衣袖，似是他乡遇故知般的欣喜:“有识货的，哈哈，同道中人！”
张一灵想，原来真是自己见识浅薄了，自己还妄称热爱绘画热爱艺术呢，竟然连邻国动漫都没深入了解过，不过有了齐晓晓，以后可以和她多多交流一下。
走廊一侧的那两个人继续说话:“你看车上有人没?”
“我特意看了下，车上没人。”
“没人你不早说。”
“早说什么?我不是想着赶快进来检票吗？你磨磨蹭蹭的，咱俩来的都够晚了。”
两人你一言我一语，张一灵和齐晓晓在走廊的这一段听得真切，两人说话挺逗的，两个人竟然有继续“偷听”下去的欲望，齐晓晓和张一灵彼此对视一眼，谁都没有往前走的意思，两人相视一笑，继续“偷听”。
“我想拍个照啊，这放在微博上多拉风，回头买个热搜，这样我的微博粉丝不是又能涨了吗?”
“哈哈，你说的是这个呀。”
“那是，网友们都爱猎奇，能和这个车照个相，上个热搜不成问题吧?”
“没问题没问题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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