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先说……”
再次异口同声，转瞬又陷入了沉默。
李东在那温润的设备上快速键入文字，助理也非常温馨地给了他，一个他想看到的答案，就在这刹那，他先开口了。
“小李呀，要不……”
“别！别说了，我明白你意思！”
“但是现在还来得及，起码总比那些淹死的好，算是体面退场。”
“但是，我并不想退场！”
“你还不明白！现在前后都堵得死死的！你翻得过这座大山吗！你绕的过去吗！到最后只能苦苦哀求再开一次山门，结局就只有饿死在山外。”
“那我们，为什么一定要盯着这座山呢？”
“全天下又有几座山呢？或者说又有几座山，是真正耸立在那儿的？”
“不！我不是这个意思，我是说我们为什么要在这条路上死磕到底，我们还勉强保有一支完整的团队，我们完全，可以去做其他的业务。”
“看来……你已经有了想法，说来听听吧！”
老王突然一楞，哈哈地笑了起来，不知道是自嘲的笑，还是一种苦尽甘来的笑。
“不瞒你说，我现在还是一家投资公司的法人，他们主要投资是一个乐园项目，所以我想说，要不我们直接……申请并购吧！”
“但是人家看的上咱们？你们俩关系很好？”
“算是吧……”他没有直接回答，只是轻轻一笑。
“他们现在乐园开发，很快就会完成。我知道他们正在招标一家，电子商务公司，为他们运营，电子化客票服务。“
“但是代价……就是直接被并购了呗！“
“没那么绝，你如果想来的话，估值和工资不会低。”
而老王则再次陷入了沉默，不停敲打的手，在思考……似是在选择，又似是用那些付出的岁月，做着最困难的决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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