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留着最后一点怜悯，想要保住他的性命。
此时，虚无眼睁睁地看着父亲谋划着怎么伤害他，硬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。
他们相处了多年，终究还不如这短短的一刻。
龙旭最终妥协，正准备动手。
虚无换换抬起头，眸中闪烁着异样的光芒冷笑，“你们杀不了我，也动不了我，你们也别想从我这里得到一点儿信息。”
他的父亲，还是他的父亲，只不过比起从前，已经不一样了。
所有人都可以说他，骂他，唯独父亲不可以。
被自己亲近的人伤了心，比任何时候都要难过。
龙旭看他那样，着实于心不忍，可手上的动作却没有停下。
这个孩子让他不忍心，更加让他觉得不能留。
也就是在下一秒，他的手要碰触之时，却被一道力气弹开。
能有这种举动的，也只有昭华。
若非感知到虚无的气息，此刻他早就被龙旭抽出了灵魂。
她将虚无放下，冷冷地看着面前两个男人。
虽是几百年没见，却还是和以前一样，没怎么变过。
“龙旭，谁允许你如此大胆，连我的人都敢动！”
她怎么也不敢想，伤害自己儿子的人，是她曾经的丈夫和坐骑。
正当昭华想要发怒之时，虚无突然拽了拽她的裙角。
“母亲，算了吧，我们走吧。”
他委屈着个脸，让她离开。
昭华叹了口气，耐不过他，将他抱起，心疼不已带他离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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