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到什么，她补充了句，“孩子没事，只是挣扎时收到一些皮肉伤，看着可怖，不过没有造成实质性伤害，如果不是……你来的及时，恐怕已经酿成大祸了。”
“男人的身份已经确定，是惯犯。”
说到这里，女警脸色沉下来，手下的档案纸被她无意识地抓破，“上个月刚从监狱里出来，这个月就忍不住了，三年来......可每次却都被他抓到法律的空子声称醉酒然后被判处缓刑，真是可恶！”
女警抬头看了面前的少年一眼，语气缓下来，眼神里带着些惋惜，“等他醒来之后，按照这人丑陋的脾性，肯定会起诉你，毕竟他没有施罪成功。”
“但是我们警局的人到时候都会为你出庭作证，证明你是正当防卫，会向法官申请，努力将惩罚降到最小。”
“但是……”女警犹豫了一下，“你还是要做好心理准备，毕竟犯了伤人罪。”
“笃、笃、笃。”
敲门声稳稳响了几下，门随后被一只手拉开，几双井然有序的黑色皮鞋依次踏了进来，发出沉稳的落地声。
女警回头，一愣。
这并不是她的同事。
一行人皆是黑色西装，面容肃穆，为首的男人丰神俊朗，身姿不凡。
男人慢条斯理地从西装口袋里拿出律师证，“今日之事，谢过分局各位警官的帮助，不过这个案子，从现在起将由林家全盘接手，还望……见谅，诸位，辛苦。”
椅子上，一直沉默的少女顿了顿。
女警从讶异中还没回过神，就看到眼前的少女从长椅上缓缓起身，压了压帽檐，推开门，身影便很快没入雨幕。
女警收回看向少女离开背影的目光，怔了一下，“你是？”
“林氏银行首席律师，程子凡。”
“那她……”
“林氏集团唯一法定继承人，”男人不紧不慢地将律师证放回上衣口袋，“林雪尚。”
窗外。
雨还在下。
连琦没有上停在外面的房车，独自一人没入雨雾。
系统没能出声。
不知道过了多久。
雨中的那个黑色身影突然顿住脚步。
低沉的，平静的声音。
“我曾经做过一件错事。”
系统默默地听。
少女视线穿透雨雾，一张脸模糊的看不清。
她说的很慢很慢，平铺直叙。
“我有一个维和的同事，女朋友是我们组织的一个女护士，我认识他们的时候，他们住在阿富汗的喀布尔。”
“他的女朋友在当地的儿童基金会工作，长得非常非常漂亮，被很多小朋友叫天使老师。为人也特别好，每次我有事在阿富汗停留，她都待我极好极好。”
“但是两个人并不能长相厮守，维和的那个同事为了驻地的和平，长期在赫拉特的暴乱组织潜伏。”
她顿了一下，语气越来越低沉凉薄。
“可是，谁能想到……他的邻居们，他守护的那方土地的人们，那些高高在上的绅士，那些街头巷尾的地痞流氓，却一个个地，对他美丽的妻子……越来越不怀好意呢？”
“后来有一天，他的去向被暴露了，当地的人纷纷说他是叛徒，是暴徒，是暴乱组织的不法分子，然后，有人站出来，说，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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