现在外公他们不在了，顾乔也变了，他到头来什么都没做成。
顾陌靠在墙上，从口袋里掏出一包烟，“想抽根烟。”
“不能说？”千慧接过烟盒抽了一根，放入他口中，动作生涩的点了火。
他没回话，两手夹烟，浅吸了一口就掐灭了。他不喜欢身上浓重颓废的烟味。
微垂的眼帘瞥见无风而动的草丛，有些人似乎坐不住了。
收拾了多余的情绪，顾陌丢了烟拉过千慧，“走吧，先回去。”
“这就回去了吗？你没事了吧？”他情绪转变太快了，让她有点跟不上了。
“只是触目伤怀而已，这么多年过去了，该伤怀的也都该过去了。”揉了揉她的发顶，“这边的老鼠活动的厉害，我们先回去吧。”
千慧无异议的点头，继而想到还没吃晚饭，道：“喜欢吃生蚝吗？我带你去吃最好吃的烤生蚝！”
“好。”
千慧拿过车钥匙，“要吃当然是最正宗的，我来开车。”
虽然她对这边不熟悉，不过每年回这边都要吃上一次，所以她还是知道哪家正宗的。
“这里是森滨中学附近？”顾陌坐在副驾驶，路灯下还是能看到倒退的街景。
“对，你来过这边？”森滨中学，她的高中。
“没。”
车走了一会，拐进了一个小弯，是一个热闹的小吃街。
千慧把车停在路边的临时停车位，指着一家叫跳跳蛙招牌的烧烤摊，“就是那家了，看，是不是很多人？”
找了个空位按他坐下，“整条小吃街味道最正宗的就是这里了。路边摊，会不会不喜欢？”
“不挑。”
没出国以前学习有余经常跟吕不讳他们一起出来喝酒。到吕不讳请客时没钱，所以就请到了烧烤，酒吧这些接地气的地方。
一来生二来熟，因为吕不讳的缘故，他们几个倒成了京都常光顾路边小吃摊的另类。
“那可真有福了！”千慧翻开菜单，“除了生蚝有没有特别想吃的？”
“你点。你喜欢的我都喜欢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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