金发金眼的年轻人一怔。他抚摸着自己被拍开的手，垂下眼帘，语气十分受伤：“哥哥为何打我？”
对，就是这样无辜的语气。
当年他就是用这样无辜真诚的语气告诉赫尔，外面来了五个人能给他指引前路的年轻人；
现在他又用这样无辜真诚的语气说出这样的话……
赫尔下意识看了一眼菲尔赫斯带进来的随从，果然从他们每个人的脸上看到了压抑的不满。
呵。
赫尔忽然感到了疲惫。
他笑了下，哑声说：“不过是想起了往事。”
往事当如云烟消散。
但赫尔知道，他恐怕很难忘记了。
—赫尔番外完—
——
…贺沉月离开以后的这个世界…
菲尔赫斯坐在书桌后面，灵巧的手指玩转一支钢笔。他半垂着眼帘，注视着桌面上展开平铺的一张白纸。
纸上写着几个人名。
李昱畅、玛丽、陈秀云、菲兹……秀美的字迹书写出一个个人名，笔触优美又透露出诡异。
菲尔赫斯思索着什么，他拿着钢笔，轻轻在人名上化了一道斜杠。
“不是他……也不是她……”
菲尔赫斯轻声呢喃，最后他的笔尖停在菲兹这个名字上。
他的脑海里又浮现出菲兹。
菲尔赫斯沉默片刻，用钢笔画了一个圆圈，将这个名字圈了起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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