袁不羁哑然。
他的年纪和林牧差不多，所以叫林凤歌小家伙，倒也不会产生什么违和感。
“本左使听闻……齐王府要在后日处决一批细作，不知是真是假？”
兜兜转转了这么久，袁不羁还是说出了这句话。
他在试探林凤歌的态度。
果然！
林凤歌会心一笑，袁不羁总算是问到了这个问题，面不改色的笑道：
“王府都张榜公告了，怎么还会有假？左使大人对这事感兴趣？”
闻言，袁不羁打了个哈哈，“王爷也是知道，夜归人本就负责这类事物，异族竟然派了细作潜伏在北齐，而夜归人没有察觉，这本身便是失职。”
“所以询问，也是很正常的。”
袁不羁尽量表现的平常，但是嘴角微微的抽搐，还是掩盖不住他内心的真实反应。
“没事，我不怪你们！”
林凤歌大手一挥，颇为不在意。
“……”
“……”
袁不羁：“……”
如果不是袁不羁见惯了大风大浪，养成了一副良好的心性。
不然的话，恐怕早就掏出暗匕，刺死林凤歌这个贱人了！
林凤歌这时扭过头，看颜卿道：“颜卿，要变天了，快去收衣服。”
收衣服？
颜卿呆愣了下，往外看去，大门外一片光亮，正是个大晴天。
这天气不像是会下雨的呀，而且也没衣服收啊！
哪怕心里迷涂，颜卿还是乖乖地起身，离开这里。
另一头。
林凤歌举了举茶杯，对着袁不羁，漫不经心道：“左使大人好好尝尝，这可是上好的岩茶。”
他露出享受的表情，回味道：“茶香四溢，回味甘甜。真是享受无穷！”
“呵呵。”
袁不羁借势喝了口，面无表情。
……
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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