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明王佳两兄妹是标准的育三代，爷爷是最早的一批育灵大师，父亲也在几年前获得育灵大师这个荣誉称谓。
生长在这样的家庭环境里，又常年充当家里两位大师的助手，两人的眼界、育灵水准远不是寻常的年轻人能比，仅仅二十、二十一岁就已经取得高级育灵师资格，就是精灵大学里的翘楚，也没有几个人能跟他们媲美。
这一次118盛会，差不多是半退休状态的王爷爷没有到来，王明王佳两人是跟着他们父亲参加这个盛会。
但毕竟年轻人，大师们交谈的话题也插不上嘴，只能离开在这艘游轮上到处逛。
还别说，抛开是118盛会会场这一点，整一艘云海神鲸号的娱乐设施非常齐全，不论是二十岁、四十岁、六十岁八十岁在这儿都不会感到无聊。
“这个盛会不是交流研讨会吗？怎么会有这么多人在这里摆摊？”
王佳觉得惊奇。
身为哥哥的王明倒不是第一次参加这种盛会，略懂其中的门道，“这你就不懂了，像我们育灵师手里多多少少有些独门秘方、或独特产品，比如我们有些实验的副产物，自己用有剩，拿出去卖又太少，怎么办？在现在这样的育灵师盛会上摆摊交易，赚点零花钱或以物易物再好不过……”
“你看，正在摆摊的大多是如你我这样的随行人员，卖一些有趣的小玩意，但总体价值不高，不过也有些摊位很抢手。”
王明指着其中几个。
如杨师傅的秘制菜肴，“杨师傅可以说是育灵大师里最会做菜的几位大厨之一，擅长以烹调的手段培育精灵，让精灵飞速进步的同时，还能沉浸在美食享受中……
“别说精灵，我都想再尝一尝杨师傅的菜肴，可惜杨师傅今天只做十道菜，而我们又来得太迟。”
“呐，明明，那个摊位呢？”
王佳指着远处，一个刚刚摆下来的摊位，上面写着‘进化大师在线提供咨询服务’。
王明瞅了两眼，“可能是某个学生帮导师摆着的摊位吧，不过……”
他摇摇头，“进化咨询服务在这里可吃不开，这是什么地方，大师云集的地方，谁还不会设计个进化方案啊？在这里摆摊想要有生意的前提，就是产品足够特殊，可以不用太高级，但得卖其他人没有的。
“话说回来，正在摆摊的那个人有点年轻啊，这个年纪就能跟随大师参加118盛会，都和我们差不多优秀了。”
妹妹王佳没有回答，只是望着坐在那儿，自有一股飘逸出尘气质的帅小伙，久久没有移开眼睛，“你不觉得那个人，有一点点眼熟吗？”
“我们认识的？我想想……”
“对，我们认识他，只不过，他不认识咱们。”
王明：“？？？”
他望向那在神秘力量影响下无风自飘扬的白布，望见了上面‘堕落进阶’几个大字。
嗯……堕落进阶？！
“等等，我记得堕落进阶的开创者，就是那位跟我们年级差不多，还比我要帅一点点的苏皓，苏大师……他不是什么随行人员，是活着的二十岁大师啊卧槽！”
两兄妹几步上前，看向白布上的黑字，张了张嘴问，“那什么，堕落进阶的方案怎么咨询？”
这个理论不少大师都掌握，但要说谁最擅长，依然只有身为开创者的苏大师。
只有他，才能设计出接近完美的进阶仪式，也只有他设计的仪式成功率最高。
苏皓很想戳一戳小蝶，跟它说开始营业啦。
但仔细一想，堕落进化方案设计好像是自己的业务，便“嗯咳”两声说，“需要精灵到场，二十分钟内出完整方案，成功率保证在99%+，不成功可退钱……嗯，要是自己操作错误的失败，自己背锅。”
“二、二十分钟？”
“成、成功率99%+？”
两人颤抖着发出惊呼。
蝶小蝶微微摇头，这不是基本操作嘛！就是自己见多了堕落进阶的仪式布置，也掌握得七七八八……现在的人就是少见多怪咕喏~！
它继续埋头，远程处理一些学校内的业务。
苏皓则对着眼前的一只月盈仙子观察起来。
假装观察。
这种精灵的确适合堕落进化，毕竟是业内人士的咨询，不会像某些御灵使，拿着只死神蝗、石巨人等精灵，问自己是不是钱不够。
这是钱的问题吗？
精灵自身是有极限的。
只是，
二十分钟的观察还是略长，为了凸显自己是在认真思考还不能摸鱼玩一玩手机……他倒也想只用五分钟，甚至一眼就开出进阶方案，可这样太不精灵，到头来被人质疑或自己说明反而要更麻烦。
‘所以，要怎么打发这二十分钟呢？’
苏皓望着面前，只有自己能见到的面板，忽然，有了注意。
……
二十分钟转瞬即逝，在意识幻境中跟蝶小蝶打了几句游戏的苏皓睁开眼，眼眸中仿佛有精光一闪即逝。
“纸来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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