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么？”
万剑一虽然皮相已经垂垂老矣，但并不糊涂，自然也是注意到了这一点。
“晚辈斗胆，敢问前辈可是姓万？”
这一句话出口，便是万剑一的城府，也是勃然色变。
毕竟万剑一这个名字，在青云门之中早已成了禁忌，按理说苏晨不应该知道才是。
“你……”
“师父师娘曾经无意间提及过一位万师兄的名号，而前辈又对这墨雪剑颇为熟悉，晚辈这才斗胆猜测前辈，便是那位万师伯。”
“是与不是，又如何？”
“不过是一个名字罢了。”
万剑一摇头，却是淡淡道：“田不易能收了你这样的弟子，倒也是他的运气！”
“前辈过誉了，比起前辈当初蛮荒之行的豪情……”
“晚辈这点小聪明，算不得什么。”
苏晨点头道。
“好了，你回去吧！”
“记得今日之事，休要告诉任何人。”
片刻之后，万剑一也是下了逐客令，叮嘱道。
“那若是师父师娘，忽然问起弟子，这一式斩鬼神，是从何处学来，又该作何解释？”
“……”
沉默。
而苏晨，也是静候万剑一的答案。
良久。
后者才是若无其事地转身，拿起地上的扫帚，继续清扫着祠堂外的落叶。
与此同时，一道声音也是幽幽传来。
“若他们真的问起，你便告诉他们，斯人已逝，通天峰祖师祠堂中，唯有一道孤魂野鬼，仅此而已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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