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天，方子虚就上了飞往日光城的飞机。
日光城所在的藏地，平均海拔三四千米，是世界上海拔最高的高原。高原反应似乎也成了不熟悉藏地的人心中的特产。确实，高原空气比较稀薄，尤其是氧气。正常人前往藏地主要还是通过火车或者高铁，因为火车高铁的速度还可以接受，而且是慢慢爬升的，进入高原的时候大家都能有一个适应的过程。
中间的站点停靠，游客也可以循序渐进，有一些准备。但是飞机的话，几乎密封的机舱，等落地后一打开，强大的气压差很容易就造成低海拔地区人体的应激反应，几乎无可避免地，高原反应就出现了。
不过嘛，方子虚在太空里都能活一会儿，所以高原反应倒是不存在于方子虚身上。也是，要是恶魔会死于高原反应，那就真是恶魔之耻。
机舱门打开。
机舱里的人都有准备，所以只是有一个短时间的不适。相比起其他人还需要佩戴氧气罩，方子虚只是一身衬衫呼吸着高原的空气，倒是成了最奇怪的那个人。
高原的空气很难形容，方子虚只感觉内心都被彻底洗涤，有一股无比通透的感觉。
“嗯？”呼吸着高原的空气，方子虚突然感觉到了一股不怎么一样的气息。就好像是有人看了你一眼。这个感觉转瞬即逝，方子虚没有表现出什么，但是倒是留了一个心眼。藏地这边，似乎不是很简单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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