路栖明之前看过几篇文章，文章阐述的主要观点是：
一切神秘未知的东西都可以用科学来解释，暂时无法解释的，是因为科学技术达不到。
就比如说古代认为龙吸水是龙王发怒，经过科学研究后发现，其实只是自然现象。
而所谓的鬼魂，很有可能是暗物质……
那么林谨画的符有没有可能真有效果呢？
目前看起来原理未知，效果好像真有。
他很想验证一下。
但又不能直接问，问了就是宣扬封建迷信。
又过了一场戏，趁着休息，他凑到了导演跟前，“导演，那几张符呢？”
导演瞄了路栖明一眼，哼笑道：“就你这张脸，比什么符都好用。”
路栖明有点囧，“借我用一下，不用久，两个，不，一个小时就行。”
导演来兴趣了，转着脑袋朝四周看去，寻摸着路栖明的目标。
说一个小时就够用了，那么目标肯定在现场。
他找到了一个长得最漂亮的，“小路啊，有时候看人还是得看内在，不然你都不知道喜欢的是人是鬼。”
路栖明注意到了导演的眼神，眼皮狂跳起来。
导演看的是剧组的女二号，没有试镜，是资方直接塞进来的人。
这背后是不是有点儿什么，谁都说不好。
他清了清嗓子，说：“您别乱说啊，我在机场不小心跟人同框了，都能炒出绯闻。”
导演呵呵笑，指着手稿，“好像夹那里面了，你自个儿找找。”
路栖明的记性好得很，林谨给他介绍时，他就把各种符全都记下来了。
别的符他没拿走，只抽了保暖符，揣在身上。
导演：“各部门就位，准备下一场。”
一场拍完，又是近半小时过去，导演越坐越凉，姜枣茶一杯接一杯喝，人还是骨头缝儿里都透着寒气。
而路栖明的感受则完全相反，他就跟全身上下贴满了暖宝宝似的，还是恒温的，不烫人的那种，舒服极了。
他的表情顿时精彩了。
这符……是有用的！
他转头朝导演看去，导演已经在原地跺脚了。
年龄大了的人伤不起。
他走过去将灵符塞进了导演的包里。
能做导演的人综合素质都非常高，没一个笨的。
他从兜里摸出灵符，再前后一联想，就明白是怎么回事了。
他叫住想溜走的路栖明，“你小子，过来。”
路栖明苦哈哈的，他活了二十几年，从没想过会遇上这种事情。
导演压低声音问：“你这些到底是什么符？”
他也不是完全不信这些。
要是不信，开机仪式，剧组也不会又摆贡品，又上香的了。
路栖明：“说出来您可能不信，这张是保暖符，这张是通便符，这张是安眠符……”
导演的脸色就有些精彩。
他拍拍路栖明的肩膀，“没想到，你小小年纪就有这么些毛病。”
路栖明：“哎，导演，不是……”
导演一副“我懂”的样子，“你能弄到这些符，你就能再弄一批，这些就给我吧，我年龄大了，更需要……”
路栖明尴尬得几乎原地爆炸。
他深吸两口气，冷静下来。
他好像又欠了林谨一点点人情。
于是，他说：“是这样的，画这个的……也是个艺人，咱们剧组有没什么角色适合她？
“跟她打好关系，以后有什么事儿求到她面上，她才不好拒绝，是不是？”
导演转过头，认真看着路栖明的眼睛。
他伸手点了点，“你的消息倒是灵通，那谁忽然嫌弃片酬低，在闹解约，你让她等消息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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