互联网是有记忆的，一个账号进行了哪些操作，从后台能够清查得到。
从海量的数据库中寻找目标是不大现实的，但有了目标反追踪违规操作就容易太多了。
技术部门拿到表格很快清查出了部分违规票。
就他们查到的这些数据已经足够触目惊心了，如果把这个数据扩大……
田奈看到数据眼皮都在跳，这份报告现实，她掌握的账号几乎是一天二十四小时不停地刷票。
这肯定不可能是人刷的，人操作账号，不可能精确到这种程度，这肯定是刷子自己写的小程序刷的。
她实在是生不起气来了。
数据异常得那么严重，导演组的人愣是看不见，就这么公布出去了。
田奈：“如果不给你们ID，这样的账号你们能查出多少来？”
技术部门：“恐怕查不出几个来。
“你看啊，他们做得很小心，用的都是虚拟IP，我们没发用筛查同一IP地址这种方法，锁定刷票的账号。
“而且就算查到了多个账号共用同一个IP，也未必就是刷子的账号，也有可能是粉丝的账号。
“现在这些人，做什么事情不得练几个小号啊。”
每个用户上网的IP地址是唯一的，用同一个网络，不管换多少个账号都是同一个IP。
但拥有同一个IP地址的，未必就是刷子。
举个很简单的例子，同一个公司同一个部门的人，有很多个人都是林谨的粉丝，他们没有小号，却都给林谨投了票，后台显示也是同一个IP地址有多个账号投票。
这种情况就不能说人家是刷票。
而且就算用使用视频软件的活跃度来衡量，也并不准确，有的粉丝就是下载个软件投票的，平时根本不用那个软件。
更有甚者，趁着活动充了好几年会员，转头连电影都不看了的，突然回来投票，肯定也是僵尸票，却不能说这种票无效。
技术人员跟田奈解释了各种可能性后，田奈听明白了，这玩意儿查起来很麻烦，就算真要查，也不是几天内能做到的，工作量太巨大了。
她从技术人员眼中看出了浓浓的抗拒意味。
她手机不停响，全是那个星饭应援商的消息。
她强忍着骂娘的冲动，付了尾款。
她在原地来回踱步，一手叉腰，一手撑下巴。
技术人员：“奈奈姐，不是我们不肯帮忙，实在是难度太大了，而时间又紧……”
田奈摆摆手，转身离开了办公室。
她拨了个电话出去，“喂，你好，林谨她们在宿舍吗？”
宿管阿姨：“啊，在的，刚回来。”
田奈：“好，我知道了。”
寝室里。
程心瑶凑到林谨背后闻，“真是神奇了，你身上怎么没有火锅味儿？”
林谨笑着没有说话。
陈念悠：“好用问吗，她修仙的。”
程心瑶心塞了一瞬，偷摸问林谨，“你看我可以吗？”
林谨：“还不算太晚。”
结丹困难，筑基还有希望。
程心瑶：“带我一个。”
林谨点点头。
程心瑶嘻嘻笑，“洗澡，换衣服。”
她还没有洗完出来，田奈先到了。
田奈：“都坐过来一下，我们谈谈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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