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还记得发生了什么吗？”沈冰问道。
李七言点点头，显得有些颓然。
他失败了，败的很彻底。甚至在篝火的操纵之下，明知道沈冰是一个非常危险的人物，他依旧向沈冰出手了。
沈冰不需要记得两人上岛之后到底发生了什么，他只需要知道两人到底是为什么而来的就行了。即使李七言修改了他的记忆，对结局也造成不了什么影响。李七言对沈冰的了解太多，但却也太少了。
屠神失败的李七言显得有些沮丧。跟在沈冰后面默默的出了副本。
“冰哥……”李七言有些欲言又止。
不会还想再来一次吧？
“有什么事就直说，不要吞吞吐吐的。”
“你那里有我能学的修炼方法么？”正如沈冰所说，外力，终究只是外力。真正强大的，只有自身。曾经李七言以为，按照沈冰所说的，跳出时间线，就能把自己的命运掌握在自己手中，现在他明白了，并不是他想象的那样简单。
他有点懂了，为什么沈冰从来都对这些战利品，资源等等东西不屑一顾。伟力归于自身，只有自身强大了，才是真正的强大。
李七言能够修改他人记忆，够强大了吧？但这并没有用。
只要自身不够强大，抵御不了神力的支配，即使有着再强的力量，也只是别人手中的刀罢了。
沈冰为什么可以屠神？为什么能够抵御神力的支配？一是因为他有过面对这种情况的经历，二是因为他足够强大。强大到连信仰转化的神力，他都不屑一顾。
你想操纵我？你配么？
沈冰没想到，短短的一天之内，李七言就萌生了修炼的心思。他倒是想要像商楚华，代冬湛蓝等一样，直接把他丢到修仙位面去。但他舍不得。
李七言对氪金帮的发展太重要了，氪金帮暂时还离不开李七言。他的能力是有目共睹的。
那就只有想办法让他一边修炼一边干活了。
作为领导总是要剥削员工的，这是社会的必然。
沈冰皱着眉头思考了一番，李七言的性格，贪婪而又不易满足，着实算不上有多好。但有一点沈冰是比较看重的，他跟沈冰一样，他的贪婪都是归于自身的，对损人不利己的事情没兴趣。算得上是比较有节操的利己主义者。
贪婪和欲望是人类的本性，也是进步的阶梯，沈冰不觉得这有什么不好。表面上无欲无求的假圣母，才是沈冰最厌恶的存在。所幸，李七言并不圣母。
“修炼一途，不是一蹴而就的。想要通过修炼变强，第一看天赋，第二看恒心。你确定要通过修炼来变强么？”沈冰问道。
“冰哥，你有遇到过比你更强的存在么？我想知道，你修炼到现在的实力，花了多久。”李七言没有立刻回答。地球未曾有过修炼体系，他有着太多的疑惑了。
沈冰沉默了一下，最终还是说道：“比我强的自然是存在的。至于我修炼到现在花了多久，这点我没办法告诉你。我的情况有些特殊，对你是起不了参照作用的。”
比沈冰强的自然是存在的，现在尸体还躺在沈冰的随身空间中做猫粮呢。那鬼谣，随便吹口气就能引发一场海啸。而沈冰作为间蠹，支持他在短短十几年内修炼到如今的实力程度的，就是他间蠹对于规则的掌控力和修炼天赋。
白月星修炼了两百年，不也就那点实力么？
嗯，不能这么说，白月星的实力已经够强了，挥手之间镇压山河。
李七言追问道：“那，冰哥，你觉得我修炼到你这种程度，大概需要多久？”
沈冰不知道李七言所说的这种程度，到底是哪种程度。
“这个我真说不准。如果是黑啤市那种程度的话，有可能五六十年，也有可能一两百年。”沈冰想起了世界树位面，那么大的人口基数，不算已经过世的，也仅仅只出现了七神十三圣。有些东西，真的天赋才是最重要的：“如果是能够抵挡神力侵袭的话，就更没准信了，这东西不是靠时间能够堆积起来的。”
“所以说到底，修炼还是看天赋？”沈冰的答案让李七言有些烦闷，他不知道自己天赋如何。原本自信满满的以为，只要沈冰在旁边，他就能屠神。但真正站在篝火面前的时候，他才发现，他连自己的意志都保留不了。巨大的反差给他带来的打击有些大，让他失去了自信。
“对，如果你确定想学的话，只要是我会的，我不会吝啬。”沈冰其实挺怕麻烦的，特别是教书育人这种事情，如果能打消李七言修炼的念头，倒也不错。
不过，李七言注定还是要让沈冰失望了。
“学！必须学！”无论如何，李七言还是想像沈冰一样，通过自身来掌控自己的命运。
这下，轮到沈冰犯愁了……
（未完待续……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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