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漓抬头看，徐诗茵捏着草稿纸的边缘对着他笑：“给你。”
他淡淡的收回手，道：“不要了。”
徐诗茵的手有些尴尬的停在那里，林慢语理好试卷纸，看见这一幕，随手抽了她手里的纸，递到顾漓面前：“拿着。”
顾漓几乎是没有犹豫的接过来，道：“好。”
风从徐诗茵还微张的指尖吹过，她盯着两个人离开的背影，手攥的很紧。
月考结束，五中的老师加班加点的把成绩批了出来，为了不打击同学的学习积极性，这次的考试难度系数都不是很高，因此分数咬的也很紧。
梁尧盯着手头刚拿到手的成绩单，神色有些沉的走了出去。
他到教室的时候，直接把林慢语和顾漓叫了出去，把成绩单摊在两个人的面前，道：“有没有什么想说的？”
林慢语看清了上面的成绩，心里一抖，顾漓总分736，后面两个明晃晃的1。
她735，林慢语凑近了些，看她的神情，几乎要把纸看出个洞，顾漓的理科都是满分，唯独文科差了点，她则是很平均的，都扣了一点点。
“我问你们两个有没有什么要说的？”
梁尧压了压火气，道。
林慢语的视线还落在成绩单上，她道：“考的差了。”
“嗯。”
旁边的顾漓似乎是在赞同她的话，梁尧深吸口气，道：“有人举报你们两个在考试的时候交头接耳，互通答案，有没有这回事。”
交头接耳？顾漓想了想，道：“有。”
眼看着梁尧在骂人的边缘了，他又道：“借尺子。”
梁尧要出口的话堵在了喉咙口里，他狐疑的看了顾漓两眼，转身问林慢语：“他说的是真的吗？”
“是。”
她说的话无疑有信服度，梁尧的眉头拧成了个川字，年级里另外几个班主任联名要求取消他们两个人的成绩，并做处分处理。
思及此，他猛的把成绩单捏在手里，道：“知道了，你们两个回去。”
梁尧去了教导主任那里，恰好聚了别的班的老师在说这件事情，他替顾漓和林慢语争辩了半天，最后才堪堪允许他们重考，时间定在了这个周末。
事情在年级段里面很快传开，不知怎么的就变成了，林慢语和顾漓联合作弊，第一第二名都是抄来的。
宋知意气的脸发红，跑上去要和别人理论，被林慢语抓了回来，道：“别坏了心情。”
她脸上全是不在意，她盯着前面那两个说的热火朝天的女生，前不久她们都还找她问过题。
林慢语把宋知意哄回了教室，走到了那两个女生面前，笑了笑，道：“嘴巴那么臭？”
有个女生很不服气的翻了个白眼，面露轻蔑道：“你敢做，就不要怕别人说，人品有问题，你妈是怎么教你的。”
林慢语难得的爆了粗口，抬手就揪住了那个女生的头发，目光很冷：“再说一遍。”
她抓的很紧，女生的眼泪瞬间就落了下来，害怕极了，林慢语无趣的啧了声，松开了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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