洛尘冷眼看着林凡。
“你知道那日鸦隐和你战平，从升仙台上下来后，和我说的第一句话是什么吗？”
洛尘静待下文。
“鸦隐说，他不是不能赢，而是不想赢。”
林凡没理会表情发生巨大改变的洛尘，继续说道：“后来景师兄告诉我，鸦隐其实还留了一手，那一招相信你也听说过，叫做【黄泉渡】，景师兄说，那日鸦隐要是用出了这招，第二场绝对不会战平，并且你的道心会受损。”
洛尘双手不自觉的握成了拳头，他凌厉地看着林凡，一双眸子能似乎能冒出火来。
林凡还在说：“返虚境之上就是合道境，我大师伯跟我讲过，常人修行到这一步便不能再投胎转世了，这也是逆天修行的后果，所以要想突破到合道境，就必须先得明其道心，所谓道心，不过是要自己想明白修行的意义是什么，我景师兄和邓一求的道是差不多的，他们一个是举世无敌，一个是举世皆敌，可洛尘…你呢？你修得是什么道？是高人一等，还是众生下品，唯我独高？”
“你有什么资格说我？！”
“那你又有什么资格问我值不值得？”
兜兜转转，又回到了最初的那个问题。
洛尘充满红色血丝的眸子看着林凡，声音冰冷道：“你好了吗？”
林凡泰然自若：“出招吧。”
洛尘捏紧拳头，一层、两层、千百层灵气裹在手臂和拳头上，下一刻，洛尘的身影就消失在了原地，半空中，一拳挥出，一道如铜钟般大小的罡气朝林凡席卷而去。
底下有人惊呼：“是地阶仙术【一拳众山小】！”
林凡波澜不惊，右手为掌，左手为指，一招【沧澜断江术】、一招【大漠孤烟掌】，身上附着【一气化三清】的罡气，犹如战神般，立于天地间。
李十一目光呆滞，嘴巴张大，半晌才惊声道：“这世上怎么可能有人能同时用出三种仙术！”
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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