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南澈也跟着停下脚步，面色古怪地看了她半天，歪了一下头才犹豫道：“这……不好吧……”
“怎么了？”肖子清不解，难道这金主爸爸还是什么了不得的不能随便曝光的大人物？
就听顾南澈低笑了一声道：“对着老公叫爸爸，我觉得不妥。”
“？？？”肖子清先是愣住，大约过了五秒才猛地瞪大眼抬头看他，“啊？你是投资方？那这保密措施也太厉害了吧，网上那么多人扒这个事儿愣是什么都没爆出来！”
她先是震惊，进而又想了会儿倒是心服口服了：“难怪这么有钱，我也说，不然哪个金主爸爸这么牛，最关键再牛的爸爸也未必会舍得把钱花在这些细节上啊……”
顾南澈笑起来：“你倒是懂，所以除了顾氏这个大头，其余的几个爸爸们关心的就不是这些了。”
他陪着她边走边又道：“譬如这次的播出平台就也投了一部分钱，他们计划明年要做自制剧，因此想借此机会先捧一捧新人，这次特意塞人进来占了个女二号的名额，镀金。”
肖子清恍然大悟。
她刚才还在想呢，要真是顾氏独资，照顾南澈的性子可未必会用毫无演技的流量。
“那个女二号就是说要换盒饭口味的那个吧？说是女团顶流？”说实话要不是顾南澈跟她提过一嘴，许静怡也吐槽过几回，肖子清还真记不起来。
主要是自从卫蓝和伍艺星爆红，各大平台各大公司的选秀犹如雨后春笋，简直一个接一个往外冒，去年同期的选秀不过就三个，到今年预告启动的选秀和已经开始的选秀已经多达十几个。
从男团到女团，从乐队到个人。
可国内的娱乐公司就这么多，好苗子也就这么多，于是新瓶装老酒或者以次充好的情况层出不穷，练习生成打的出来参加节目，反倒是正经练习的时间少了好多。
最关键用许静怡的话来说，星星太多，追星女孩都不够用了。
就算韭菜长得快，也经不住这么割啊！
于是有的节目从春节过后开始都播出一大半，准备要开始公演舞台了，都还没掀起太大的水花。
这样比起来，这部剧的女二号应该混得还行，反正肖子清虽然不认识也记不清，但至少还是知道的——知道她们的存在，这就算是不错了。
毕竟她们的营销还挺多，据许静怡说就是：“听说这位是彭欣雨的接班人。”
唱跳水平应该还行。
“接班人？”顾南澈却显然没怎么关注，“不清楚，不过就她的工作态度，不像。”
这肖子清就没法评价了，她甚至直到此刻都还没想起来对方的名字，也记不起她的脸究竟长什么样。
没办法，现在的爱豆妆越来越浓，尤其是某些新晋男团女团，本来就还没能让人记住脸，就一直换造型。
粉有八层厚，眼睛涂得跟被人打肿了似的。
女爱豆全都blingbling，男爱豆流行粉色眼影。
可并不是每个人都是彭欣雨，也不是每个人都是墨宇辰。
别说墨宇辰，就连卫蓝和伍艺星也是绝佳的长相啊。
这么一想，肖子清倒是想起一件事来：“不是说剧里有个东厂厂公的人选没定，想让卫蓝来试戏的吗？他来了没？”
“来了，”顾南澈点头，“导演对他的长相很满意，目前算是暂定吧，因为他从来没演过戏，又有合约的事还没解决，所以导演也在犹豫，不知道究竟值不值得冒这个险，大概过两天还要再试一次戏才能确定。”
“那他没在这？”肖子清好奇。
主要是从进来到现在就一直没看见，虽然女二号也没看见，但那毕竟是陌生人，卫蓝却和他们的关系还不错，如果不忙的话，顾南澈应该会带她过去打个招呼的。
“在组里，不过他比较忙，”说到这里，他倒是脸色松了不少，看得出来对卫蓝的态度还是满意的，“很努力，很认真，基本除了吃饭睡觉就全都跟着老师了，最近也努力练了形体，你要是再见他，恐怕还真不好认。”
他们剧中需要的这位厂公，不是光漂亮柔弱就可以，还要有高超的武艺，因此并不能太过单薄。
比起一般男人稍稍瘦弱，说话语气要阴柔些，打戏却要干脆利落。
虽然还没有二次试戏，但在顾南澈看来，他至少已经算是入了门，沾了边。
倒是那个被资方塞进来的女二号是个大问题，刚才别人都在练体能，那位又不知道跑哪儿休息去了……
即便对舞台表演不了解，顾南澈也毕竟有个顶流爱豆是好兄弟。
墨宇辰都那么厉害了还一刻不敢松懈呢，也不知道现在有些新流量是怎么回事。
这么想来，他不由随口说了一句。
就听肖子清茫然道：“或者她是觉得她们平时唱跳的锻炼就足够了？”
不了解，也不理解，两人对这个无关紧要的女二号也并不热衷，倒是远处的马场吸引了肖子清的注意：“这么大？这么多马？别告诉你们打仗的戏也全用实景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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