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墨简直要感动哭了，“张先生，还好你把董师傅和李大夫带过来了！”
张金线温和地笑了笑，“让你久等了。”
白墨稳了稳心神，问施敏敏：“如果我可以证明小鹿是自愿留在我家的，你能不能答应我，先带这些人离开将军府？裙子的事，我绝对会给你交代。”
施敏敏蹙眉，犹豫了起来。
“我家就在这儿，我跑不了！”
施敏敏这才缓缓点头。
白墨暗松了一口气，然后对董迅和李大夫拱手一礼，“还请董师傅和李大夫为小女子说一句公道话！”
两人微微颔首。
董迅先对施敏敏说：“我刚刚已经观察过小鹿的眼神还有动作，它看白六姑娘时是愉悦的、心甘情愿地顺从，所以白六姑娘并没有强迫它。”
施敏敏冷笑：“你说小鹿是心甘情愿的，它就是心甘情愿的吗？小鹿不懂说话！”
在场的人中，除了声讨白墨的，还有围观的群众。
围观的人里，有人认出了董讯，“呀！这是董师傅啊！是森林的小鹿守护人，救了很多小鹿，这世上没人比他更懂小鹿了。”
有人说起，别人都认真打量起董迅来。
“对对对，没错，这是董师傅！我亲眼见他救过一只小鹿！”
声讨的人群里，也陆续有人认出了董迅来。
“好像还真是，董师傅太低调了，没想到今天可以看到他！他可是我学习的楷模啊！”
施敏敏过激的神情冷却了几分。
李大夫接着开口，“老夫也愿意为白六姑娘作证，几个月前白六姑娘找到老夫的时候，小鹿已经奄奄一息了，我让她放弃，可她求我救小鹿，情真意切。后来她多次想放生小鹿，只是小鹿每一次都跟她回了家。她问我有什么方法，我也没法子。
试问如果她真的是虐待动物为乐，她为何非要浪费钱财救一个可能救不活的小鹿？还不如拿钱去多买几个小鹿回来！”
他说着，又拿出了一本册子，翻了翻，“这是我出诊时的医案，上面有记录当时小鹿的病症，你们不信，可以拿去验看。”
施敏敏迟疑地从李大夫手里接过了医案翻看，最后还真的找到了救治将军府小鹿的记录。
看墨迹、纸张的颜色，不像是新写的。
白墨对施敏敏道：“李大夫虽然是医治小动物的，但他的名声不用我说，你应该知道一点。毕竟整个汉京，谁家宠物生病了不想找他看？”
“对啊，一个最懂小鹿、守护小鹿的人，一个最有名的兽医，两个人共同为白六姑娘作证，很有说服力了！别人花钱请都不一定能请来，想来是白六姑娘的善心感动了他们。”
施敏敏看向小鹿，小鹿竟朝她翻了个白眼，然后又拿脑袋蹭白墨，还愉悦地“呦呦”叫了两声。
是的，是愉悦。不用董迅解读，她都能感受到小鹿与白墨在一起是愉悦的。
难道……她真的错了吗？
“所以，施姑娘，你现在相信我是无辜的了吗？”白墨问。
施敏敏迟疑了一下，才道：“现在只是证明了小鹿而已，还有百鸟裙。”
白墨莞尔，“我说过，我会证明的，但是你也答应了我，只要我证明小鹿是自愿留在将军府的，你就先会带这些人离开将军府。相信堂堂忠勇伯爵府嫡女，必定是个言出必行的好人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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