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人一时间默默无言。
..........
监狱里的安东尼主教迎来了一个罕见的访客。
“是你？”
老校长缓步走了进来。
“你什么都不用说了。”
他吐出一句话。
多年来，对方对自己的栽培有目共睹，在加上姻亲关系，按理来说，他最愧对的就是对方。
更何况.......
但道不同不相为谋。
安东尼主教垂下眼眸，校长上前，轻轻搂住他。
——
“这次不是你做的。”
老校长突然冒出一句话，让他心中一痛。
闻言，他低声道：“你还相信我......”
老校长慢条斯理的说道：“我相信啊，毕竟资料上有几件你确实没做过。”
“对吧？”
一瞬间，安东尼主教寒毛直竖！
“是你！”
爆料者！
他猛抬头看向这个头发已经有些花白老人，对方衣襟理的整整齐齐的，面上也十分平静。
.......
老校长保持着这个姿势，继续说道：
“顾讯的事甄丽（主教夫人）也知道，她没跟你说过吧？还有，我很早就知道你是间谍了，只是一直在观察你而已。”
丽丽......他咬紧牙。
随后老校长问道：
“AIE是谁？”
原来是为了这个，
安东尼主教露出一丝笑容，他感觉自己的世界观终于在废墟中重建了，
“这就是你的目的。”
于是他一字一句地对老校长说道：
“你永远也不会知道AIE是。”
既然老校长亲自暴露，那自己的生命也应该是走到了终点。
“何必呢~”
老校长深深的叹息，一把刀直接插进了安东尼主教的心口处，“我猜到了你的答案。”
啊！
安东尼主教捂住汹涌流出的鲜血，整个人都摇摇晃晃的站立不稳了。
他断断续续的说出了此生最后一句话：
“那你的你儿子呢......”
老校长脸色巨变。
啪！
他倒在血泊中，脸上挂着笑容。
“你没猜到我的问题。”
作为潜伏在F国教会最长的高层间谍，他的间谍生涯终于画上了圆满的句号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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