无面也没有阻拦。
他死死的盯着宁采臣，嘴角露出开怀快意的笑容。
“好，好，实在是太好了！
我等这一天，已经等得太久了！”
“万花宫一别，你老了很多。”
宁采臣仔细的打量着无面。
此时的他，全身干瘪的厉害。
皮肤犹如树皮，皱褶密布，充满了岁月的痕迹。
声音沙哑难听，身上死气沉沉，仿佛半截身子已经埋进了黄土里。
“这就是使用魔剑的代价？”
稍一思索，宁采臣就明白了原因。
“不错，我本来准备舍弃这把魔剑的。”
无面低头看着手中的魔剑五炽，道：“不是我怕死，而是我还不能死。
我必须竭尽全力的活下，因为……”
“我想亲手替我儿子报仇！”
无面抬起头时，眼中满是刻骨的恨意。
那双眸子绽放出来的光芒，竟是让天上的明月都为之失色。
“你想为你儿子报仇，我也想从你口中，得知某些消息。”
宁采臣从容不迫道：“作为交换，今晚我不会逃跑。
你们之间只能活一个，你觉得如何？”
“很好，你想知道什么尽管问，我会让你了无遗憾的死去。”
无面满意的笑了。
他知道宁采臣有神足通。
若是他一门心思逃跑，无面也拿他没办法。
“第一个问题，净土宗的宗主，真的是梵天吗？”
宁采臣双目直视着无面。
这个问题一直困扰着他很久。
“呵呵，你为什么会这么问？”
无面想了很多的问题，却没想到宁采臣关注的，会是净土宗宗主的身份。
“五百多年前，第一次佛战开启前。
毋庸置疑，梵天拥有菩萨境界的实力，而且快要突破了。
这一点人所共知。”
宁采臣侃侃而谈道：“我在一海龙宫，见过韶乐罗汉留下的，关于五百年前的记忆。
韶乐也是紧那罗族的，想必你应该认识。”
“不仅认识，还见过。
她嫁给了迦楼罗族的昊阳，从此便音信全无。
没想到她居然折在一海龙宫。”
无面面露缅怀之色，道：“接着说，你看到了什么？”
“我看到了梵天。
他骗走了龙霄，又御使李业的尸体，屠戮了一海龙宫。”
宁采臣道：“最后关头，龙霄回来了。
面对罗汉境界，还被魔剑九焚打成重伤的龙霄。
梵天为何要逃跑？
直接干掉龙霄，带走他的尸体，不是更干脆直接吗？
若他是冒充的。
那么，他的真实身份又是谁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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