凌朵儿嗤笑，“这么说，乔总监没有信心满足客户的要求。”
“如果不是存心为难，我想，我没有无法满足客户的要求的可能。”
“我们媛姐怎么可能会小气，是你想多了，以小人之心猜测别人。礼服穿在身上，好就是好，不好就是不好，这也不能让人说吗？”
“没有不让人说，如果是善意的提出意见，没有设计师不会不接受客户的挑剔。知人知面不知心，也确实难说。”
“我们只是把最坏的打算写明在合约条款上，乔总监接受不了？你也太玻璃心了吧，说到底，你还是没自信！”
“自信不是给你看的，作品来说话。对我而言，凌助理是门外汉，不懂我们设计的魅力，我不怪你肤浅。你们想加这个条款，可以，我也是把丑话说在前而已。”
凌朵儿板着脸，瞪着乔楚。
她还对乔楚翻了一个白眼。
乔楚没有理会凌朵儿，她让秘书加上条款，重新打印两份合同。
不管她接不接这个单，都是一个坑。
凌朵儿一个小小的助理，已经这么嚣张了，若是面对卫媛，估计更像一个刺猬一样扎人。
虽然来者不善，乔楚要接。
不入虎穴，焉得虎子！
凌朵儿代表卫媛签了合同，也拿到了副本。
走前，她主动跟乔楚握手，“祝我们合作愉快，希望乔总监不会让我们媛姐失望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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